林之遠自顧自嗨了,揮揮手,把兩個女的先打發出去。

然後自己倒滿一杯,又給傅生言倒上了一杯:“傅哥,我早說過,大丈夫不能被女人亂了心。男人娶老婆,圖什麼?不就是圖個懂事聽話帶得出去,又帶得回來?要好看的,會撒嬌會撩人兒的,外面環肥燕瘦的,還不夠你挑的?”

傅生言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溫向語見狀,直甩眼色:“林大頭,少說兩句。”

林之遠翻了翻白眼:“哎呀,你別吵吵。傅哥我跟你說,她要離,你就讓她離。誰怕誰啊?回頭兄弟給你找更乖的。不過,就你家那小白饅頭,嘿我說,離了以後,兄弟能嚐嚐不?身邊每天都是整容臉矽膠水光針的,一咬一口化學味,肯定沒有天然的好。我瞅著小饅頭一包水似的,估計調教兩下——”

砰!

林之遠話音戛止,腦門上當即捱了一酒瓶子。

他慌不迭用手一捂,紅酒和鮮血一應而下。

“傅……傅哥……”

傅生言看了一眼手裡攥著的半截紅酒瓶。

玻璃拉碴的。

手一甩,砸一邊去了。

“找死直說。”

傅生言站起身,將外套往肩上一搭,提步走出包廂。

三個男人都傻眼了。

眼看著林之遠腦袋血流如注的。溫向語和陶峻趕緊跑上去,一邊叫人,一邊給他捂腦袋。

“讓你別說了別說了!嘴跟租的似的,欠的啊!該!”

林之遠徹底醒酒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惶恐不已:“傅哥他,他是瘋了吧!他……他不是不在乎那個小包子麼?”

傅生言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宋曼說的不錯,他找老婆,就是看中她乖,聽話。

既然現在,她不乖了,換個人不就得了?有什麼好糾結的。

他給秦豪打了個電話:“阿豪,通知孫律師,連夜擬一份離婚協議,送到香郁水岸來。”

“知,知道了傅先生。”

秦豪不敢多問,但有句話卻又不得不說。

“傅先生,您現在……在家麼?”

“沒在,怎麼?”

“太太在將軍令跟人打起來了,我剛接到電話。正要跟您說呢。”

傅生言:“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