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事情過了好幾天,不但沒有自己平息,反而越演越烈。

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

顧昭的臉色也有些嚴肅,眉頭緊皺,“這些人想幹什麼?”

小鶴進來回稟,“齊大人和沈大人回來了。”

顧昭淡然笑道“回來了還不趕緊滾進來,還要我親自去請怎麼的?”

齊泗行色匆匆,聽見顧昭的話,哈哈大笑,“那可當不起,當不起。”

沈蔚也跟著湊熱鬧“大人要是出來請,我們倆就要嚇得問問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了。”

顧昭跟他們太熟了,根本就不客氣,“去洗個臉,喝點水,然後過來,正好有不少事情要你們幫忙呢。”

這兩天他們兩個不在,顧昭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兩個大男人洗漱得特別快,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就立刻又鑽了進來。

天氣炎熱,營帳中雖然有些冰塊,但是分到顧昭這裡也就沒有多少了。小小的一盆,在這種天氣中,只能算是聊勝於無。

幾個人都是滿身大汗。

秦行烈拿著一個大蒲扇,在顧昭背後用力地給她扇風,一陣陣清爽襲來,讓顧昭頓時覺得舒適異常。

齊泗和沈蔚都看見了這個大夏天在營帳裡還戴著寬簷帽的可疑男人,但是顧昭既然沒有說什麼,他們也都非常識趣,就當是沒看見。

顧昭簡單地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給他們介紹了一下,齊泗和沈蔚聽得一愣一愣的。

齊泗摸著下巴嘖嘖感嘆“也就是說,陛下受傷昏迷,太子抓起了誠王,關押了靖王和良王,眼看就要獨攬大權了。”

顧昭壓低了聲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陛下是否昏迷,還不一定。”

那陣太醫摔倒的時候,顧昭扶了一把,正好就聽見太醫的心聲,得知守正帝從頭到尾就是裝的。

至於守正帝裝昏迷想要做什麼,無非就是那幾個可能,顧昭並不準備捲入這種勾心鬥角之中。

她舉手示意大家安靜。

“這一點你們知道就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告訴齊泗和沈蔚是讓他們堅定立場——控鶴司就是皇帝的刀,別學著那些人當牆頭草,沒有好處。

齊泗和沈蔚都不是傻瓜,顧昭一說他們就明白了。

沈蔚低聲道“皇家的人真是……幹什麼都要玩心眼,唉,咱們可沒那本事,老老實實幹活就是。”

正在扇風的秦行烈臉上浮現出譏諷的表情。守正帝居然是裝的?

真是可笑,他這樣做,是在提防誰?

這個男人,他相信過誰?他也不怕弄假成真,被自己的兒子順勢送他昇天?

“不管他們秦家的事。”顧昭把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