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的親姐弟,如影隨形,卻因為這短短的兩年,變得這般疏離。

可是,阿沛,為什麼明明那麼恨,卻偏偏沒能忘記你?

別再來試探了,她真的害怕自己會失控。

就這樣,一別兩寬,不好麼?

......

傍晚,吃飯的時候,林婉婉問起秦子舒的手傷,金芷才把那晚的事說了一遍。

“不過,婉婉姐,我當時沒在現場,所以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等我看到的時候,他已經滿手是血地抱著你從電梯裡走出來了。”

林婉婉蹙眉,喝了一口水:“金念雨想把我弄暈去哪?”

金芷搖頭:“我也不知道,秦律師也不肯說,但我想肯定不是啥好地方。”

這一點,林婉婉也猜得到。

只不過,她沒想到,金念雨對她的恨意如此之深。

果然,金家的事她就不該參與。

“阿芷,我們現在出院。”

“出院?”金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可是,婉婉姐你剛醒,還需要好好休養。”

林婉婉將玉鐲子從包裡拿了出來,抿了抿唇:“阿芷,把陸譯叫過來。”

“哦,好。”

金芷走後,她掏出紙寫了一封信,然後又用信把玉鐲子包了起來。

等陸譯一來,她就將這兩樣一起給了陸譯。

“陸譯,如果明天金夫人來找我,就把這個給她。

另外,我出院的事別告訴任何人。”

說著,便帶著金芷悄悄從樓梯走了。

她不想再參與金家的事,更不想因為這些閒事喪命。

也是很多年後,她才知道,有些事從一開始就是註定的,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