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村和樹把玩著手裡的手槍,不緊不慢的解釋。

說到激動處拿槍指向長島平河,感覺隨時要開槍射殺他一樣。

長島平河表面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慌亂無比。

他怕八村和樹真的一槍結果了自己。

真要是那樣,任務就完不成了。

對他來說任務高於一切。

池上介已死,能完成任務的只有自己。

如果自己也死了,前面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他不想放棄。

所以,他要儘量活下來,找機會給八村和樹致命一擊。

又或者同歸於盡。

“哼!”

“江木崎這個狗東西!”

“打賭輸了,就急於把我們殺人滅口,來坐穩他的首領位置。”

“而你們都是他的棋子、走狗,等你們毫無利用價值了,同樣會把你們殺掉。”

“那時的他,不需要你們。”

“而你們知道的秘密太多,要永遠保密,只有死路一條。”

“為了完成任務,你們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值嗎?”

八村和樹用語言揭穿江木崎的手段。

他說的這些,長島平河何嘗又不明白呢?

但他依然會聽江木崎的命令。

不為其他,就為報恩。

當年他父親重傷垂危,需要換肝,母親為了家庭透支了生命,一走了之。

留下只有十五的他。

為了救治父親,他不惜輟學撿垃圾、幫人擦皮鞋度日。

有一天,江木崎到新開業的廣場上剪綵,皮鞋上全是腳印,路過長島平河的攤位。

長島平河小心翼翼的把皮鞋擦乾淨。

江木崎見他年齡小,出於好奇便問了他的情況。

於是,小長島平河一邊擦皮鞋,一邊說出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