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海正在看書,瞿瑛來了,他問陳文海:

“我給你介紹的那個農村姑娘,你考慮好了沒有?”

“我根本就沒有考慮!我也永遠不會去考慮!”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怎麼能不去考慮呢?”

“婚姻是一個人的終身大事,我們絕不能草率從事!”

“難道城市小夥子和農村姑娘結婚就是草率從事?”

“你沒弄明白我的真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婚姻要以愛情為基礎!”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婚前沒有感情婚後還可以慢慢培養嘛!”

“按照你的邏輯,封建社會的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合理的了!”陳文海提高了嗓門,“我最反感的就是包辦婚姻!”

“你是不是看不起農村姑娘?我認為你就應該找一個農村姑娘,”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農村姑娘可以為你操持家務和生兒育女呀!”

“沒有道理嘛!城市姑娘就不會為我操持家務和生兒育女嗎?”

“我的意思是說,城市姑娘嬌生慣養,為你生兒育女還可以,讓她操持家務是很難做到的!而農村姑娘就不一樣了!”

“你說的這些都是次要的,關鍵是夫妻之間要有愛情,只有有了愛情,才能使家庭和睦幸福!城市姑娘也好,農村姑娘也好,如果她不愛你,會對你好嗎?”

“我知道,你對張雪梅還不死心!”瞿瑛擺出一副訓人的架子,“張雪梅既然已經有物件了,你就不應該再去插一槓子,破壞別人的愛情和幸福!”

“張雪梅的物件到底是誰?是黃建華還是你說的那個人?”

晚上,陳文海來到張秀英的家裡。

見陳文海愁眉苦臉的,張秀英關心地問道:

“你怎麼啦?”

“我現在好煩!”

“煩什麼?是不是又和張雪梅鬧彆扭了?”

“這倒沒有。”

“那你有什麼可煩的?”

“還不是瞿瑛給鬧的!”

“他又怎麼了?他又找你麻煩了?”

“對,他又找我麻煩了!今天白天,他又來為我做媒,我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我喜歡張雪梅,他又不是不清楚!”

“也許他這是嫉妒你們倆吧!”

“他越嫉妒我就越要和張雪梅好,氣死他!”

“你這麼做就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