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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珊瑚放開手,笑道:“哇,真是驚奇,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感覺。你很有本事啊,今晚姑且當是一點前訂,如果你真的勝出,還有後謝,到時候……姊姊就讓你真正體驗一下做神仙的滋味。”

聽到“前定後謝”,白夜飛著實好笑,想說你們怎麼都來這一套,難道團長還集體開過教學班嗎?

“說話算話,那我就等著了。”

“看來你真有把握。”

珊瑚笑著揮揮手,扭著纖腰,晃著翹臀出去,似乎最後還要加點料。

白夜飛關上門,坐回床上,喃喃道:“今晚真是古怪,看來女團的內部糾紛,比我想得還厲害……這樣說來,我真不是沒有機會。”

女團的一切希望,如今看似都寄託在琥珀身上!

至少,在自己乘王府馬車回來之前,樂坊中的大部分人都會覺得,當琥珀毫無爭議地勝過那個雜役,女團就能出席北靜王生辰慶典,從而一舉翻身,自財務困境中東山重起。

只是,恐怕不是每個人都真心期待這一幕的出現。

女團六人之中,珊瑚、瑪瑙、碧玉都與琥珀不睦,平常就處得不怎麼樣,若非大勢所趨,肯定不願看到她得勢,甚至可以說,即便琥珀真的為全團爭取到出演資格,也未必鎮得住一眾同儕,後頭必然還有明槍暗箭。

自己與琥珀的正版之爭,無疑更給了她們機會,相對那些真心祝願女團安安穩穩,渡過危局的人,也有人更希望兩者兼得,既登臺演出,同時又不讓琥珀過於得勢。

所以,珊瑚跳出來,暗中在自己這邊下注…

“目前來說,這是件好事……”白夜飛摸著下巴,暗自感嘆:“但長遠來說,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啊。這都還沒上路呢,我的存在居然讓女團有了分裂危機,這不是搬石頭砸腳嗎?”

一時間,白夜飛有些頭疼,這件事演變到最後,說不定會變成琥珀輸給自己,背上抄襲者的汙點,就此退出女團,又或是搞到女團分崩離析,這就會和自己的主線任務衝突,等同是搬石頭砸腳,如果最後真的玩脫,自己親手導致主線任務失敗……

一瞬間,白夜飛開始考慮,自己認輸會不會比較好?

岡冒出,白夜飛隨即將這想法否定,事情都到這一步了,怎麼樣都要贏!只要勝出,自己就能獲得話語權,還有希望主導一切,將問題匯入正途。

正想著,白夜飛聽到門外又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與剛剛一模一樣。

……怎麼人又回來了?

……難不成忘了什麼東西?

門栓剛剛就被弄壞,白夜飛只是虛掩上,來人直接推開門進來,黑衣勁裝勾勒出青春靚麗的曲線,果然又是珊瑚,她還重新戴上了頭套。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找我?是不是覺得剛剛給的訂金有些不夠,想要來再補一點?”

白夜飛出聲調笑,還故意瞥了幾眼她的胸部曲線。

珊瑚愣了愣,扯下頭套,嬌美的面上盡是怒容,狠狠瞪來,喝道:“補你老母!樂坊本來好好的,眼看就能夠拿到資格,什麼事都好了!就是因為你無事生波,讓事情失控,你就是個包藏禍心的奸細!”

被罵得狗血淋頭,白夜飛一臉懵逼,心想這女人怎麼翻臉如翻書,和剛才判若兩人?珊瑚已掏出匕首,目露兇光,指了過來。

“哇,一夜夫妻百兩銀……不,百日恩,大家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白夜飛驚訝之餘,還沒意識到危險,微笑搖手。

珊瑚怒氣更盛,二話不說,直直揮匕刺來,聲勢凌厲,又快又狠,半點沒有要留手的打算。

哇!你搞什麼?不是說好了要看誠意的嗎?你這樣哪裡有誠意啊!

白夜飛大吃一驚,猛地側身,滾倒在床上,躲過這一刺,搞不明白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怎麼又投注又喊殺的?忽然在床邊地上看到一物,是珊瑚親吻前脫下,事後遺落的黑色頭套。

好像想起什麼,白夜飛抬頭一看,珊瑚手裡另還抓著一個黑色頭套,登時恍然,頭套有兩個,人又怎會是原來那個?

“你是瑪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