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果的拍賣明顯要比秀靈丹的激烈的多。

季明瑤卻不關注價格,正跟池鳶兒在聊著八卦。

池鳶兒一臉興奮:“姐姐你不知道,當時公孫梓淇進去臉都是黑的,之後公孫瑾出來,那臉啊慘白,而且看樣子還哭過呢。

我瞧她那樣子,估計是沒討到好,所以悄悄跟了她一段,結果看到她去領秀靈丹,你猜怎麼著,她就領了一組。”

這個結局,其實不出季明瑤所料。

一個家族總有權衡掂量,公孫瑾再重要,也比不上家族發展。

嘴上說什麼都是好聽的,真到了利益分配的時候,誰還管你親情不親情。

季明瑤也曾經是家族的棄子,深知這裡面的無情有多深。

“咳咳,說起來,她也無非就是家族的棋子,等哪天沒用了,便是棄子了。咳咳,家族子女大多都是如此。不過我看你爹爹待你倒是挺好。咳咳。”

季明瑤一句話說著,咳嗽好幾次。

她捂著嘴,壓下胸口的痛意。

池鳶兒最近看她雖然精神不錯,但經常咳嗽,這兩日似乎越發嚴重了。

“季姐姐,你沒事吧?最近聽你咳嗽嚴重,你還是不要吃這些甜食了,甜食誘咳。”

她拿下一旁甜膩的果盤,不讓季明瑤再沾染。

季明瑤喜歡甜甜的水果,自然不肯放棄。

“我這就是窮病,越是窮,病的越厲害。這葡萄聽說價格不菲,我要多吃些才好。”

季天明在一旁聽著翻了個白眼。

“娘你每個月都要病幾日,難道是每個月都窮嗎?”

此言一出,池鳶兒聽著一愣,難道是自己誤會了?

她紅著臉,悄聲問道:“姐姐你是不是那個來了身子弱?我娘說,這時候女人要喝紅糖水,要不我要人給你準備著?”

“不是不是,你別瞎想,我就是窮病。”

季明瑤這破身子,這些年算是半死之軀,除了會咳血之外,月事那是不可能有的。

對此她其實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