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謙加了一把火,“三百五十萬。”

宋聆戈雖然已經跟凌霄威談好了,但這些秀靈丹也不想放棄。

“四百萬。”

之後又有幾次喊價,此批秀靈丹已經喊價到了六百萬。

這其實已經超出了剛才一瓶拍賣的價格。

牧高明華咬咬牙,最後一次喊價。

“六百二十萬。”

現在的價格已經算是頂天了,也到了那些小家族的極限。

公孫瑾的侍女沒回來,但公孫家還是來了人,悄悄進了公孫瑾的雅間。

一番耳語之後,公孫瑾眼神一亮。

她朗聲說道:

“諸位,我公孫家族對此批秀靈丹勢在必得,但卻不全然是為了家族,而是為了守衛邊境前線的子弟。

諸位有所不知,瘟疫之地長年蔓延毒霧,秀靈丹乃是最佳的解毒丹藥。

所以還請諸位就算不給我公孫家面子,好歹也不要讓邊境的子弟寒心。

我公孫家最後一次喊價,六百三十萬,希望諸位能體諒一二,給那些駐守在瘟疫之地的人一點活下去的希望。”

這番理由,真是感人肺腑,發人深思。

宋聆戈大聲冷笑,“既是為了守衛瘟疫之地的戰士,也沒見公孫姑娘讓給北都王庭啊,說不定人家也是為了自己守衛瘟疫之地的將領呢?”

有人爭鋒相對,公孫瑾慢悠悠的問道::“閣下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對我公孫家守衛前線有何怨言?”

掛上了大義的帽子,任誰都不敢說句不好。

宋聆戈本來是不願意爭的,也知道自己爭不過。

沒想到公孫瑾拿瘟疫之地說事,這他無法忍受。

“好一個公孫家,你家族陳丕子能煉製秀靈丹,這麼多年怎麼沒見公孫家往前線送上一顆?

如今倒好,拿前線說事,道貌岸然,沒臉沒皮。”

公孫瑾怒喝:“閣下到底是何人!”

宋聆戈站出來,大聲自報家門。

“鐵壁哨崗,宋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