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他過多的追問,季明瑤乾脆堵死一切問題。

凌霄威雖滿眼的失望,但真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神色中多了一分思量。

季明瑤沒多在秀靈丹的事情上糾纏,安安的事情要緊。

“凌谷主,雖然安安目前情況穩定了,但是她身體的隱患依舊存在,冒昧問一句,夫人在懷安安的時候,是不是受過什麼傷害?”

說到安安的事情,凌霄威收回心思。

“確實,內子懷孕的時候曾被仇家尋釁滋事,但只是小傷,並不嚴重,當時谷內醫師也查探過,並無大礙,沒有影響到孩子。”

若並無大礙,孩子怎麼會中毒了。

季明瑤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夫人懷孕時,伺候起居飲食的都是信任的人嗎?”

凌霄威仔細的回憶,當時伺候的人除了鄭可君的貼身丫鬟外,就是谷內的侍女,並沒有特別指派。

“這,當時除了內子的貼身丫鬟外,還有五個侍女伺候。

內子的膳食都有專人伺候,食用前還會安排人試毒。”

看上去確實沒有紕漏。

季明瑤琢磨了一番,本想問問當時試毒的人是否還活著。

但又覺得沒什麼用。

慢性毒物,連胎兒都毒不死的劑量,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估計連讓人拉肚子的程度都做不到。

她緩緩嘆出一口氣,將安安的情況詳細的告知。

“凌谷主,安安心脈處盤積著一種毒物。我現在對這種毒沒有絲毫線索。

只能等安安身體好一些,我以金針入體,嘗試提取出一些研究,才能解開目前的難題。”

凌霄威之前就聽季明瑤提了這麼一句,此刻再次確認,心如刀絞。

沒想到女兒一直以來受這麼大的傷害。

他一拳砸在桌上,痛苦的說道:“是我對不起安安,讓她痛苦了這麼多年。”

季明瑤不擅長安慰人,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凌谷主,據我所知,靈犀谷內匯聚天下名醫,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診斷出安安的情況?還有,那石血藤是誰讓你煉製給安安吃的?”

凌霄威抬眸,詫異道:“是他,陳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