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頭這人是個讀書人,心氣高,有話就說。自詡忠義,在朝中也算是個頂樑柱。

真要倒了的話,陛下反倒要廢更多的神,陳嬌嬌也不打算給人氣死。

笑眯眯的看著下面臉色鐵青的老頭,自然也忽視不了容涵怨毒的眼神。

“既然如此,臣想陛下失而復得,必會好生對待受了苦的小殿下。”

“伊然妹妹叫本宮跟伯父說一聲,她挺好的,就是目前不打算回來叫您不必憂心。”

下面有人捂嘴小聲偷笑,王丞相臉色越發漲紅。

一家子都是堂正之輩,就出了這麼個叫人抬不起頭的逆女。

還不停的被人戳著脊樑骨,“臣覺得總得滴血認親!”

“還認什麼親啊,熹貴妃重新回來,還安全的帶回了小殿下,本宮高興還來不及。肯定會好生對待,伯父就放心吧。改明有時間,嬌嬌去伯父府上做客呀。伯父,嬌嬌想吃你們府上的紫米圓子了,您叫人多做些,別那麼小氣。”

“哼,老臣命人給皇后娘娘送!”

“伯父這麼好呀。”

瞧著好像差不多了,祁宴摸摸鼻子,再一次湊上去,“不是朕的,朕什麼也沒幹,朕發誓。”

“你就是發毒誓,今夜陛下也難逃一死。”

雀雀面上端的是溫柔的笑臉,站起來走出去。

祁宴拍了下何舒明的胳膊,追了上去。

“心肝,你聽朕解釋成嗎?”

“行啊,趕緊的。”

陳嬌嬌倒了杯茶,吹開茶葉,抿了口。

“來,朕給你演示一遍。”

“哎哎,別動手動腳,我現在不想搭理您。”

被人拽到床邊,陳嬌嬌嫌棄的拍開。

沒想到還有這麼個事兒,沒第二個人知道,他一個人瞞的還挺嚴實。

祁宴還是黏到她身邊,“那晚她給朕下藥了,朕去你的房間,她穿著你的衣服。”

“哦~這樣的啊,難得陛下心裡還有我。”

親上炸毛的雀雀,祁宴拉著她跌到床上,抱她在身上,“她一直說是你,那藥朕沒中過,也不知道。”

“演示就演示,不要動手動腳!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昏頭,真幹了。”

有人耳朵被割掉了似的,昂頭親她,像是很委屈求她的安慰。

陳嬌嬌莫名其妙就被扒了個乾淨,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他的溫柔鄉。

說是演示,卻實打實。

被折騰後,她睡的正香,被人從床上抱起來。親醒,指著床單。

“這就是為什麼朕知道自己沒有幹。”

陳嬌嬌一瞬燒紅,支吾了兩聲。他一臉認真誠懇,她又不好發作。

明白了他為什麼必須得演示一遍了。

“陛下真是身嬌體軟易下藥!”

“朕真沒碰她,寶貝。”

被他抱起,陳嬌嬌哼了聲,勉強信了他的鬼話。

“那你打算把他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