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右邊會不高興的。”

他用力親上右側的臉,陳嬌嬌呀了聲,癢的縮成一團。

抱住他的脖子,撒嬌的貼上了上去。

“心肝。”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連帶著嘆息聲,似乎無奈,包容又寵溺,陳嬌嬌沒出息的紅了臉。

更沒出息的趕緊應了聲,認下了這句心肝。

有小月在,她將一臉哀怨的他趕了出去,不許他幫著換衣裳。

等穿好衣服後才坐進他懷裡,讓他擦乾頭髮。

祁宴接過毛巾,想起第一次給她擦頭髮。

半天也幹不透,她靠在懷裡睡著了。他煩極了,隨便的來回揉搓,不停的用毛巾搓著。

等到她醒,頂著一頭亂毛,成功的給人氣哭了。

最後還是他幫著重新洗好,在手心裡一點點的捏幹,才給人哄好。

從那以後,他才知道,她擦頭髮都是用毛巾捏乾的,美曰其名不傷頭髮。

想著他不免覺得好笑,陳嬌嬌看到他勾唇,不解的問,“你笑什麼?”

“沒事。”

想笑她因為頭髮這種小事抹眼淚,但說出來怕有人要生氣,還是算了。

這項活計,他至少幹了得十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陳嬌嬌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好,等著他將頭髮擦乾。

等著等著就犯困,摟住他的腰閉上眼小眯一會兒。

好一會兒,四處無聲,也感覺不到他在擦頭髮,自己倒像是被抱著往下走。

陳嬌嬌迷茫的睜開眼,對上他垂下的眼眸裡一副幹壞事被抓包的樣子。

迅速的被人放進了熟悉的地方。

“狗!阿!無!你還沒拆掉啊!”

金籠子的小門啪嗒一聲合上,陳嬌嬌氣到冒煙。

還擦什麼頭髮,她氣都能氣幹了。

趁著她犯困,他又給她弄下來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癖好啊,這有什麼好玩的?”

他傻不兮兮的蹲在她面前,親親她的臉,也不說話。

時不時的伸手摸摸她,真像養了只小鳥。

“明日叫何舒明給你弄只真雀鳥不行嘛!”

“不要,朕就想養只嬌嬌。”

好熟悉的話,陳嬌嬌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進柔軟的墊子裡。

他必是有什麼毛病,幸好現在不帶鏈子了。

“朕有個禮物要送。”

祁宴站起,走到桌上,將盒子裡什麼東西倒在了手心裡,然後握住手重新蹲在她面前。

陳嬌嬌好奇的向前挪了兩步,“什麼啊?”

看著他的表情,她咬牙,“你要讓我猜在哪隻手,我就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