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

“哈哈,可千萬別喜歡我,我是宴哥哥的女人,你未來的皇后娘娘。後日陳嬌嬌肯定輸給我,你等著看吧。走吧,去那邊玩。”

到嘴邊的話,繞了個彎,最終只是,“是。”

十五重新抬頭,她是任務,雖然和以前殺人的任務不一樣,她是第一個要保護的人。

但她會一直是任務。

完顏和雅對上他平靜的視線,歪了歪腦袋。

這哪裡像個殺手了,脾氣又好,又呆又笨,會被人宰了吃吧。

“走了。”

她自然的伸手想去拉他的腰帶,後者卻側身躲閃了下,跟上她的腳步。

看著空蕩的手,愣的人換成了完顏和雅。

幹嘛啊,以前不都這樣嗎?

神經病,不讓拉就算了,誰稀罕。

她重重的哼了聲,從背後狠狠推了他一把,大搖大擺的走到他前面。

*

晚上,祁宴剛走出來就看到她費勁的爬到馬背上,跟旁邊的小廝說著什麼。

他站在原地,看了會兒蠢笨的雀雀膽戰心驚的抱著馬脖子,不敢動手。好半天后才小心的抓住繩子,支起腰桿。

僵硬的像是木頭做的,馬不停動,她不停齜牙咧嘴。

他搖頭笑了下走過去,“會騎?”

“陛下!”

看到他陳嬌嬌高興的揮手,本來等會就要去叫他出來的。

他伸手去牽她的韁繩,陳嬌嬌啊了聲,挪動著馬匹躲開。

“不行不行,陛下不要牽繩子。”

祁宴挑了下眉收回手,她的不服輸總用在這種沒用的事上。

騎馬還穿一身粉色的長紗裙,也不怕麻煩。

馬背上的女孩伸手摘下發間的簪子,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散落下來。頂著月光,她彎唇笑開,聖潔明亮如下凡的仙子。

“陛下,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那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祁宴看過去,山頂的懸崖處,“我要是能在那裡停下這匹馬,陛下就...........就滿足我一個願望吧。”

想說放過自己,到嘴邊陳嬌嬌還是換成了另一個。

祁宴沒太明白她在說什麼,但她沒給他思考的時間。

抬手將簪子戳入馬背上,馬受驚疼痛,仰天嘶吼順著她強掰的方向狂奔。

一瞬,祁宴才明白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