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嬌嬌帶人走進陳臻殿裡。

“阿無,你跟不跟我回去。我只問這一遍,你要說不,那我們就算了,再也不要見。”

昨晚陳嬌嬌第一次感覺到擔心是什麼滋味,她不能再將他放在別的地方了。

陳臻給人養死了怎麼辦,還是養在自己身邊好。

她伸出手,祁宴垂頭盯了很久,不能算了,不能再也不見。

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步,剛一步,她拽上他的手,“知道你不會,走吧。”

沒人搭理臉色慘白的陳臻,一幫人浩浩蕩蕩的進來,又浩浩蕩蕩的出去。

盯著兩人又一次牽著的手,祁宴開口,“我的房間,有人住。”

“長歡殿又不是隻有那麼個地方住,多你一個又不能擠死。”

陳嬌嬌嫌棄的拽他到身邊,拉著他回到熟悉的地方。

站在門外,她透過窗子看到自己乾的蠢事,將鑰匙鎖在裡面了。

石頭輕聲啊了下,詢問,“那,我去問問有沒有備用的?”

陳嬌嬌鼓了鼓嘴,無奈的拆下頭上的髮簪給祁宴。

祁宴用著開啟了窗子,門繁瑣,要開啟的話得將簪子掰彎才行。

怕有人跟他哭,還是算了。

開啟後,他撐著窗沿翻了進去。

石頭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這是可以的嗎?

會被打死的吧?還有沒有人管了?

翻進去後祁宴才發現,這裡和他過去住的地方佈置的一摸一樣。

短暫的愣了下,他走到桌上拿起鑰匙。

“阿無阿無,我也想從窗戶進,你抱我唄。”

“我可以開啟門。”

“你是不是沒腦子。”

她手的姿勢都擺好了,陳嬌嬌威脅的皺了皺鼻子。

祁宴扭動了下手腕,嘆氣,還是走了過去。

他正想著該怎麼抱她,脖子猛的被人勾住,她蹦跳著開心的像是傻了。

掐住她的腰,他挑了下眉,忍下到嘴邊的話。

有人胖了,再吃下去他都要抱不動了。

被他提起,陳嬌嬌呀了聲,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被弄了進來後,她的雙腿下意識的纏住他的腰。

為了穩住她,祁宴只好雙手托住她,嘖了聲。

“殿下,下來。”

他無奈又拿不了她怎麼辦的時候最好看了,陳嬌嬌笑著俯視祁宴沉寂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