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嬌愣愣的看著兩人都沒管她,徑直擦肩向裡頭走去。

做了錯事,她本就理虧些。抿了抿唇沒再任性,一步一挪的往回走。

*

晚上,祁宴才往回走。

望著被用白帕子包裹的手,皺了下眉。

在他印象中這女的是陳嬌嬌一個皇姐,見過幾次,從未說上話。

莫名其妙被她救了,又奇怪的對他格外體貼照顧。

拉他在房內說了一整個下午的話,還非要給他換個名字。

“嬌嬌怎麼老是阿無阿無的叫你,多不好聽。我不如給你另取個名字,你喜歡什麼字?”

想著,他扯掉手中的帕子,丟在一邊,推門進了房裡。

藉著窗外的月光,床上的被子鼓起,小人圓潤的臉蛋漏出三分在外。

裹的自己一頭汗,睡的香甜。

他煩躁的皺了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總睡這了,牛皮糖似的趕不走。

點上蠟燭,房內亮堂起來,祁宴用手攏了攏刺眼的光。

“阿無?”

陳嬌嬌被吵醒,揉著眼睛爬起來,“你回來啦!”

欣喜的話語在他冷淡的黑眸下顯得格外突兀,她又閉嘴了。

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也知道錯了,可又說不出口。

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種話,她也沒什麼好道歉的。

是他自己選擇下去撿的!

可她還是有些心虛的捏了捏手指,“你還生氣嗎?那我補償你唄,放你休息,一日?兩日,兩日吧。”

他神色依舊沒有半分變化,陳嬌嬌狠狠心,“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嘛,你可以提一個要求,我都答應還不成。”

祁宴在床邊坐下,“殿下三日不得過來。”

說完他躺下,側身閉眼,並未相信她會真的答應。

前後來回折騰了整整五日,他實在沒有力氣計較這些了。

“行,按你說的。”

半夢半醒中聽到了一聲,早上起來祁宴並未當回事。

只覺得今早好像少了一個什麼事,等到正中午他才覺得她是說認真的。

真的沒有來找他。

得了休息,除去睡覺祁宴便是看書寫字。

在宮裡他要做的事單一,只是陪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