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下毒,奴婢真的不知道什麼花。那日裝荷包的時候奴婢真的沒有裝那種花啊。殿下,求您信奴婢!”

陳嬌嬌打量了她一會兒,由著她磕破了額頭,才蹲下阻止。

小月和她兩人一同長大,她從小就不會撒謊,每次叫她騙母親她眼都不知道該往哪看,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全。

這真的不是她做的。

陳嬌嬌伸手拉起她,自己坐到桌邊,“不是你,不是我,那會是誰呢?”

“殿下,荷包是由奴婢親手裝的,沒經過任何人的手啊殿下。您若是同陛下解釋一下,陛下會相信嗎?”

小月仍抱有希望,沒有殺了她們,只是被囚禁在這,說明陛下對殿下還是有心的。

陳嬌嬌發愣的搖搖頭,小月說起後她才考慮起來,“我猜,陛下不會相信是我。因為我笨啊,他肯定確信我不知道那種花。”

她勉強笑了下,現在只是擔心他的身體和到底是誰動了手腳。

兩人相對無言,很快門再一次被推開,上了晚膳。

晚膳也並未刁難,算得上豐盛。

陳嬌嬌看著他們將菜端上桌,忍不住轉身掉了眼淚。

他到底好不好,到底信不信她,那為什麼不能來見見她。

“殿下多少吃一點吧,您要注意身體啊。”

小月往她碗里布菜,陳嬌嬌搖頭放下筷子,實在是吃不下去。

囑咐小月多吃點,就坐到軟塌上往外看。

銀白的月光灑下,心裡煩悶她坐了許久,也沒有睏意。

外頭的守衛在進行交換,理應是子時了,四下寂靜無聲。

她揉搓著指尖,一轉頭看到眼前那個書架後躲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她剛要叫出聲,那個黑色的影子就衝到她面前,“姐姐別叫,是我!”

“遠,澤?”

他卸下黑色的帽子,漏出熟悉的臉,點了點頭,再一次示意她不要叫。

陳嬌嬌眯了下眼,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她往外瞥了一眼,吹熄面前的燈,拉著他往床邊去。

“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跟你說了,找不到金印就放棄的嗎?”

從小到大的可愛弟弟,她捨不得把他往這個坑裡推,即使那般她還是希望他能安好。

“姐姐莫怪,我是來確定一件事的。金印當真不在陛下手裡,而且他中毒了,現在是我下手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