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為大陳安邦,其實就是變相隔離他罷了。

我說了,祁橈青不聰明,他樂呵的去了。

從護國公府搬出去,甚至帶上他的妻子和一切,完全沒有打算再回來的意思。

很長一段時候,他只每年往這寄信,問候我們的身體。

我們還似老朋友那樣回信。

可是,一切都越來越好,朝中也服你父親,都是心腹,上下也平穩,邊境更是。

你父親動了心思。

虎符還在他手上,這把刀懸在我們頭上,日夜難以安眠。

上元節的時候,我們把他昭回來了,說是想他和夫人,還有他的兒子。

還說都老了,別辛苦了。

哈哈哈哈哈,祁橈青不聰明,我說了,他不聰明。

說幾句好聽的,連哄帶騙著。他帶著8萬多大軍就說行,那就回來。

你沒見過他,他說第一次見你得帶點禮物,問你想要什麼。

草原上有小羊崽,問你要不要,宮裡能不能養。”

陳嬌嬌無聲的掉眼淚,虞氏早已哭的失聲,咳嗽了兩聲繼續開口,想一口氣找個抒發似的。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帶那隻小羊。

你父親讓他帶一部分人進來,把一部分人安置在城外。

守軍是不能進城了,那日城門一開,他們剛走進。

就叛國了。

我們站在城牆上,看著。

刀劍相向,他都沒反應過來,還茫然的站著不動。

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兒才拔出劍。

祁家上下早被抄了個乾淨,護國公府裡乾乾淨淨,護國公清清白白。

事後,你父親安了個名頭,叛變。

護國公府榮華尊貴百年,在這斷了。那時候我們也以為祁家的血脈也斷了。

他沒見過你,我們也沒見過他兒子。

當真不知道啊。

我們很愧疚但也沒辦法,我們互相找了藉口。

沒辦法啊,太威脅了,他帶兵進來了呀,我們迫不得已啊。

嬌嬌,我六歲就認識祁橈青。我們兩家交好,我管他叫橈青哥哥,叫了三十多年。

他們全死在我面前了,是我帶著你父親見的他,也是我親手下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