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明一進來就被氣了半死,那天只是被陛下點了啞穴,痛了他好幾天。

全怪這個小公主!

陳嬌嬌笑出聲,對上身邊人冷淡的黑眸她又憋回去了。

咬著舌尖怕自己忍不住,笑的顫抖。

祁宴無語的抵了抵額頭,一手拍了下她的腦袋,“有事?”

他的手搭在她頭上,兩人坐的又很近,她幾乎在他懷裡。

何舒明吞嚥了下,好像察覺到一絲不對。

陛下難不成是在向他宣示主權嗎?

可想著他又搖搖頭,肯定不會的。

“沒事,就是想您了。”

“滾。”

“別嘛陛下,我坐著看看,不打擾您二位。”

“何將軍沒事的話就讀奏摺吧。”

陳嬌嬌眼神放光,她好睏啊,想立刻回去睡覺,既然有人能接手就再好不過了。

突然耳垂一痛,她唔了聲轉回頭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捏著自己的耳垂,好像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似的。

早上起的早她沒來得及帶耳飾,現在被他逮到機會揉捻著耳垂。

夾在食指和中指間,時輕時重,一下子又重了起來。

她好像知道他為什麼罰她了,拍開了何舒明的手,“還是我自己來吧。”

何舒明訕訕的收手來,感覺到大家都不歡迎他,只能出去了,順手帶上一邊站著的十五。

讀了一整個早上,快到中午了,陳嬌嬌口乾舌燥的停下。

終於軟磨硬泡到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午膳時間還包括在內。

她心中暗自嘟囔,惡人,就是不講道理。

到時間了她又慫慫的坐過去讀了起來。

祁宴一手撐頭閉眼聽著,她讀起來效率更慢的,不過還算有點意思。

他剛說完如何批,一旁的聲音突兀停了下來,“繼續。”

好半天也沒聽到她繼續讀,他睜開眼看到她趴在桌上睡著了。

他嘖了聲,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就思索如何批的那麼一會兒功夫,她也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