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卿卿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韓謹柔送袁讓出城時,卻悄悄問了問,這才得知許落的師父在漓川。

韓謹柔並不認為許落是真的尋死,而是,該逃走了。

起先她並沒有將真實情況告知韓卿卿,可韓卿卿心情很是低落,說自己老是做噩夢,夢見許落來質問她和顧馳淵,說是他們害死了她。

她茶飯無思,抑鬱難眠,又懷著孕,不免動了胎氣。

韓謹柔實在不忍心看她這個樣子,猶豫再三,便將許落沒有死,而是很可能逃到漓川的事,告訴了韓卿卿。

韓卿卿藏不住事,得知許落還活著,精神立刻好了許多,眉眼間也多了笑容。

敏銳如顧馳淵,怎可能會察覺不出來。

他三言兩語一番旁敲側擊的試探,再嚴刑逼問當日服侍韓卿卿的侍女,立刻就知道了韓謹柔對韓卿卿說的那些話。

他親自押解韓謹柔,來漓川尋人。

也是許落合該倒黴,正好被他們撞見。

唯一慶幸的,該是沒有牽連到小騫和公孫神算。

……

許落無聲嘆氣,好言勸慰韓謹柔,要她別太過自責。

韓謹柔只是哭個不住。

他們一下船,就被各自押上了一輛馬車。

總算回到城裡時,已然是薄暮時分。

時隔一個多月後,許落再次回到了那個小院。

顧馳淵臉色黑沉沉的,盯著許落的眼神,晦暗難辨喜怒。

“我給過你兩次機會。”

他冷冷地說,“可一可二不可再,這一次,我不會再對你留任何情面。”

許落不知道他說這句話什麼意思,抿著唇沒說話。

她沒理會顧馳淵,徑自進了房內。

上一次她為了要逃跑,多少還在顧馳淵面前裝裝樣子,二公子二公子的叫得熱情。

這一次再落在他手裡,她知道自己是沒可能再騙過他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

許落才剛踏進屋裡,就聞到了一股薰香的味道。

這薰香的味道很有些濃,就好像香得過分的某種花香一樣,而且,莫名覺得有一點熟悉的意味。

可是記憶似乎太久遠了,許落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裡聞過。

她心裡有心事,便也沒太在意,坐在桌邊思考著這之後要怎麼辦,想著想著只覺頭有些暈,不由撐著額頭,就這麼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她竟是躺在床上,竟然看見了顧驍野!

許落有些怔怔地望著他,“阿野,你怎麼來啦。”

他不說話,只是那麼望著她。

許落只覺自己好想好想他,又覺得被顧馳淵抓住囚禁的日子好生委屈,眼裡漸漸泛起一層水霧。

她控制不住地撲進他的懷裡,聲音裡已然帶了幾絲哭腔:“阿野,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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