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顧沉驍突然停下。

原因是他抱著的女人此時正用淚光閃閃的美眸凝著他,癟著嘴,表情逐漸開始變得……

然後,她哭了起來。

顧沉驍繃著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痕,看到她哭,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這女人,怎麼喝了酒淚腺這麼發達?

“宋言,不準哭。”他皺著眉道。

可他的話對宋言毫無效果,她睜著眼睛,眼淚簌簌往下掉。

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一邊嗚嗚嗚一邊抽噎。

顧沉驍無奈,他又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無措,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只好柔下聲來,“別哭了,嗯?”

豈料,她非但不理,反而還哭的更兇了!

顧沉驍將好放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雙手叉腰,倍感頭疼。

醉酒的女人,毫不講理。

他在幫她,可她非但不領情,她還委屈上了。

不就不讓她親他嗎?她至於委屈成這樣,哭的停都停不下來嗎?

在想不到任何辦法的情況下,他只能尋求場外援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巍時然,然而手指要按下去的瞬間,他改變了注意。

聽信誰都不要聽信巍時然,真的。

韓曜接到電話的時候,內心掙扎極了。

深更半夜的電話,準沒好事。

萬一是要他立馬穿上褲子買張機票飛過去找他呢?

他可不幹!

他沒老婆,可他有!

掙扎了良久,韓曜還是接了電話。

誰讓他是老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