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平日裡是渾了點,但遇到正事,他還是一點不含糊的。

巍時然從車頂的一處將另一把鑰匙拿了出來,將鎖順利開啟,活動了一下筋骨,正考慮著要將她如何處理時,一直躲在一旁伺機而動的兩人終於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巍公子,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宋言陰沉沉的笑著,她的旁邊,是同樣在活絡脛骨的陸斬櫻。

巍時然瞬間反應了過來。

中計了。

剛剛那通電話是顧沉驍打來的,他一聽到內容就顧不得問其他的了,也根本不疑有他。

但是他忽略了,顧沉驍現在跟宋言是一夥的!

這擺明了就是宋言讓顧沉驍來騙他啊!

顧沉驍那廝……如今倒成了重色輕友之輩!

巍時然感嘆道:“世道險惡,我還是太輕信人言,我的心太單純了啊!”

“讓你發表遺言,沒讓你講屁話。”

巍時然回頭看了眼被他打暈的女人,向宋言發問,“我覺得她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剛好,那個人也是你認識的。”

宋言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眉宇間攏起了一陣複雜的情緒。

難道他發現了?

接著,她就聽巍時然問她,“宋言,她是不是……黎蕘她是不是有個遺落在外的姐妹什麼的?”

“……”

宋言一愣。

巍時然道:“比如黎家的私生女什麼的,醜聞,見不得光,被迫只能以假面示人之類……”

巍時然還越說越起勁了。

他覺得他心裡的那些疑惑只有這樣才能完全解釋的通。

宋言冷笑了起來,“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你怎麼不說她就是黎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