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兩步,君珩跌坐在她的床尾。

女孩子邁步跟過來,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推倒在床上。

“騙我?!”

說什麼窮,說什麼沒錢,結果呢……

光是母親就有一座酒莊,她雖然不瞭解裴利到底是什麼樣的酒莊,從黎家人的反應也看得出來必然是很知名。

君珩自知理虧,只是放鬆肌肉任她為所欲為。

“對不起。”

顧惜低著頭,俯視著他的臉。

“對不起就行了?”

君珩:……

哄女人這種事,他是真的不擅長。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

“你說呢?!”

顧惜低下頭,又向他湊近幾分。

長髮滑下來,涼涼地鑽進他的衣領,擦過他的耳廊。

感覺著她的氣息,君珩本能地心下躁動。

“你說什麼樣就怎麼樣。”

“真的?”

她又向他湊了湊。

女孩子的臉已經近在咫尺,連呼吸都揉在一處。

他抬手扶住她的腰,抬起臉去湊近她的唇。

顧惜故意沒動,直到二人微微碰觸到,她才撐直手臂,將他重新按回枕上。

手指撫過他的耳側,感覺著男人的呼吸轉沉,她邪邪一笑,利落地撐起身。

站在床尾,注視著躺在床上,一臉錯愕的君珩,顧惜唇角輕揚。

“想得美!”

說了謊還想親她,哪有這種好事?!

君珩站起身,目光鄭重地注視著她。

“是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騙你。”

“這還差不多!”顧惜伸手捏捏他的下巴,順手拉住男人的領帶,“教會我開車我就原諒你!”

原主是有駕照的,理論知識她也瞭解,但是顧惜知道,開車和騎馬並不一樣。

騎馬最多摔到自己,開車搞不好可是會傷到別人。

因此,在不確定自己能掌控好車子之前,她從來沒有親自動過車。

雖然心下一直在嚮往那種比奔馬還要馳騁的感覺。

“你沒有駕照?”君珩問。

“當然有,就是開得不熟。”

“那就行。”君珩笑起來,“明天一早我來接你。”

正說著,外面已經響起敲門聲。

“小惜啊,我切了點水果,讓小珩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