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笑著向他眨眨眼睛:“知道了,君大將軍!”

看她拿過鞋襪開始穿,君珩轉身重新走向河道的方向。

聽到她那句“君大將軍”,他腳步一頓。

“你叫我什麼?”

因為從小經常做相似的夢,好友商言總喜歡用“君大將軍”來調侃道。

她為什麼……

也這樣叫他?!

“君大將軍啊!”知道失口,顧惜抬起小臉向他眨眨眼睛,“我記得你退伍證上寫著軍銜的吧?”

按照軍銜,他是少將級別,叫大將軍倒也不算過。

也許是他想多了。

君珩轉過身,重新走到河道邊,撿起魚叉。

捉了四條魚回來,君珩藉著河水將魚收拾好,帶著顧惜一起回到山洞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大家分吃了他烤好的魚,窩在火堆邊取暖。

顧惜將自己採來的藥,敷在池非麟手臂上的作品。

掃一眼不遠處,呲牙咧嘴地檢查自己擦傷的沈思儀,撇撇嘴沒理她。

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還是吃點苦頭的好!

用一根樹枝隨意地撥著火,顧惜注視著池非麟,語氣是漫不經心的。

“我聽說,江氏原來的女總裁也很喜歡跳傘,你見過他嗎?”

聽顧惜提到江瑜,抱著木柴走到洞口的君珩停下腳步。

對方幫自己又是療傷,又是找藥,池非麟心下自然也是感激,對顧惜的語氣明顯客氣起來。

“您是說江總吧?她經常會過來跳傘。”

“我聽說,她是意外去世的,你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嗎?”顧惜又問。

“當時,我剛好帶著遊客和她一起跳,當時在即定高度她的傘沒有拉開,大家都以為她是練習新的著陸方式,等到後來我們看到她一直沒開傘,才反應過來……”池非麟垂下臉,“可惜,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