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歌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宋奈奈。

她覺得宋奈奈就是一個傻子。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傅霆川那個沒有心的男人?

白今歌一言難盡地“嘖”了一聲,然後又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她踹掉了拖鞋,把腳架在茶几上。

對宋奈奈招招手。

“你喜歡傅霆川什麼了?”

宋奈奈低下頭,面上的羞澀毫不掩飾:“他對我很好。”

白今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鬼知道這個“好”是對宋奈奈的,還是對謝清菡的。

不過她也沒陰說,反而笑吟吟地看著她:“你不知道傅霆川已經有未婚妻了嗎?”

宋奈奈臉色一變,貓兒似的圓眼瞬間瞪大,眼中瞬間就有水意瀰漫開來。

她飛快低下頭,眼睛一眨,就有一滴淚在她手背上炸開。

“喂。”白今歌瞬間坐直,“你哭什麼?”

她拿起茶几上的紙巾,隨手抽了幾張直接摁在宋奈奈的臉上。

語氣煩躁:“媽的,最煩女人哭。”

宋奈奈打了一個哭嗝。

白今歌:“……操。”

她看著宋奈奈,“算我求你的,別哭了行不?”

白今歌瘋狂往宋奈奈臉上砸著紙巾,“不就是喜歡傅霆川嗎?”

她瞪著宋奈奈:“反正我和傅霆川是商業聯姻,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一點感情都沒有,你要是真心喜歡他,我又沒說不可以。”

宋奈奈眼淚流得更快了:“我、我不想當第三者。”

“誰說你是第三者了?”

白今歌翻了一個白眼:“商業聯姻是什麼你懂嗎?就是隨時隨地可以解除的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