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火力全開,並沒有,今天排隊做核酸去了,人巨多又巨累,晚上吃過飯才回到家沒多久,對不起我跪下

先佔著章現在立馬寫,完了換上新內容,你們重新整理就會有,四合一,一定不少一個字(柳丫要憋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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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言論,柳丫都沒那麼大的反應,但管池北這一明擺著不顧她個人,信口胡言的行為,卻讓柳丫差點吐出一口血。

管六哥真的那麼狠嗎?他誣賴的居然是李六叔!雲霧村裡最潦倒的寡漢……

柳丫真的受傷了。

真別說,“你六叔”和“李六叔”這個解釋,竟然奇異的很說得通!村裡人的雙眼都化成了探射燈似的,在柳丫身上掃來掃去。

“哎呀,真沒想到,柳家你這丫頭看上的竟然是……”

“不過也是,柳家這丫頭平日就純良,身子瘦得過分,性子也是善良軟弱,沒見天天為家裡幹活兒呢。她確實不會跟管小六這個有家室的扯上關係,還真更可能是寡著的李六叔。”

“沒想到啊……村角那個住破屋的李六叔?沒想到這事兒還是柳丫主動的呢,真是奇了……”

村裡人個個換了八卦面孔,激烈地議論著。

說得柳丫更置身於難堪的險地,臉色慘白,眼神無光,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

李六叔,她竟然跟李六叔扯上了這樣的流言!

李六叔還有個名兒,叫李六腳,是城裡流傳起來的,因為他主要的工作是城裡的腳伕。

這個腳伕並非傳統的那種搬抬運輸的人,而是淵城獨有的一個角色。是因為淵城交通發達,人流湧動,貨商雲集,很常會出現有的人忘帶了東西、啟程的人漏拿了物件,就需要在同城之間快速運送物件。

例如有的人出家門要坐船,但忘了拿船票,可是家裡人跑得不夠快,又開船在即,這時就會僱傭人跑腿,就是淵城的“腳伕”。

這種腳伕的行當是很低賤的。

因為誰叫他們跑腿,都是直接在原地大喊一聲,在附近聽到的腳伕就立馬奉迎阿諛地跑過來,討好著要得到活兒,而且腳伕本來就是被人呼來喝去、指使派遣的。

腳伕還對誰都要點頭哈腰,饒是店小二,都可以威風地將囊中羞澀的窮人趕出店,但腳伕,只要是有錢,有活兒,家宅裡的婦人、田地裡的老農、連乞丐都可以僱傭他們去送東西。

因為,腳伕這個角色,對於柳丫而言是很大的侮辱,簡直是最不可接受的。

李六叔還在城裡做腳伕做得特別聞名,因而才人稱“李六腳”,名頭還傳回了村裡。這也是李六叔就一個人過活,還能勉強混日子的原因。

柳丫就更不能忍耐李六叔這樣“賤”的人了。

因此,她現在跟李六叔在村裡扯上了關係,柳丫非常的傷心……

今日髮帶這件事,以柳丫跟寡漢李六叔最後扯在了一起為結束。

村民們自然沒有確鑿證據,說李六叔跟柳丫就是有什麼了,但都紛紛帶著異樣,議論說笑著,聚著聊了一會兒後,就散開了。

而管池北和大毛六毛他們一群也回了管家。

而柳丫在事情平息以後,一時沒有回家,在村裡面渾渾噩噩地走了一會兒,還在為管池北給她的打擊而傷心失神。

她聽著剛才村裡人的帶笑議論,忽然心裡又湧起了一股強烈的衝動,某種大膽的、突發的衝動跟勇氣。

避開著人,走著走著又繞到了管家的後院。

別人的言論,柳丫都沒那麼大的反應,但管池北這一明擺著不顧她個人,信口胡言的行為,卻讓柳丫差點吐出一口血。

管六哥真的那麼狠嗎?他誣賴的居然是李六叔!雲霧村裡最潦倒的寡漢……

柳丫真的受傷了。

真別說,“你六叔”和“李六叔”這個解釋,竟然奇異的很說得通!村裡人的雙眼都化成了探射燈似的,在柳丫身上掃來掃去。

“哎呀,真沒想到,柳家你這丫頭看上的竟然是……”

“不過也是,柳家這丫頭平日就純良,身子瘦得過分,性子也是善良軟弱,沒見天天為家裡幹活兒呢。她確實不會跟管小六這個有家室的扯上關係,還真更可能是寡著的李六叔。”

“沒想到啊……村角那個住破屋的李六叔?沒想到這事兒還是柳丫主動的呢,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