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打回來的,還新鮮,趁熱乎快點吃!

不知為什麼,雖然小貓沒有說話,但吳景的腦子裡自行腦補出這些話來,覺得挺滑稽可愛的。

王憐上去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說:

“滾滾,你自己吃吧,我不餓,我剛吃了娘帶回來的點心。

娘說晚上要做黃油麵包和曲奇餅給我們吃,你知道什麼是曲奇餅嗎?”

王憐真是個話嘮,自己就能說上一串話。

滾滾好像被王憐給問蒙了,又“喵喵”地叫了兩聲,見王憐真的不想吃老鼠,就自己叼著老鼠,不知跑哪去了。

“王憐妹妹,那隻貓也是你養的嗎?”

吳景好奇地問。

“是啊,滾滾是我們家養的,它自己跑來,我娘收留了它,天天給它飯吃,肉吃,它就留下來了。

別看它現在長得圓圓壯壯的,其實它剛來的時候,瘦兮兮的,身上的毛也是東禿一塊,西掉一塊的,好像被人打過。

我娘收留了它,給它洗澡,熬藥草煮水給它驅蟲,還偷偷地切肉給它吃。

我娘以為我們不知道,其實我夜裡起來,偷偷看到她切了好多肉給滾滾吃。

滾滾和她可好了,你看它現在毛皮油光水滑的,是不是很好看?”

王憐驕傲地說。

吳景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張成了O型,難以置信地對王憐說:

“劉大娘竟然給貓吃肉?是新鮮的肉嗎?”

“當然是新鮮的肉。”王憐道。

吳景只能咂舌,還有什麼比這條訊息更讓他震撼的?

一隻貓!

竟然餵它吃肉?

想想他自己在家的時候,大半年都吃不上一次肉,他真是過得比貓還慘。

這讓吳景有一種感覺,希望自己能變成貓。

牛奶擠好了,足足兩大桶,至少有六、七十斤。

王憐高興地上去撫摸奶牛的臉頰,還把腦袋頂著它的臉蹭來蹭去。

奶牛似乎很享受她這種親暱,也“哞哞”地叫了幾聲回應她。

“行了,大花,你好好吃飯,我娘說這袋飼料叫蕎麥,你可以慢慢吃,記得多產奶哦!”

說完,王憐從邊上一個木桶裡舀出一瓢飼料,放進食槽裡。

“你叫它什麼?”吳景覺得自己耳朵應該沒聽錯吧?

“大花呀,你看它身黑一塊白一塊,都是花玟點,所以叫它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