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的,那是幾乎沒有。

所以容卿卿真的沒認出來這幅畫應該是“她”畫的。

“是不是你畫的時間久了所以不記得了?”沈訣也很理解,“畢竟你一直在畫畫,之前的作品自己,久了,自己不太記得了,也很正常。”

容卿卿只覺得沈訣這話也有點不太對勁。

作為作者本人,不記得自己的作品,會很正常嗎?

容卿卿又不是三歲小孩。

能被送到公益畫展上來參加義賣的作品,肯定得是作者滿意且拿得出手的作品。

這樣的作品,作者本人自己會記不住嗎?

但是,沈訣這麼說,容卿卿也沒有接話。

想著,沈訣估計是在幫她強行挽尊。

容卿卿想,畢竟沈訣怎麼著也不會想到,這副身子換了個芯子。

換了一個純理科生,會打遊戲會寫程式碼會換燈泡會打架的女人。

“你還記得你另外一幅是哪一幅畫嗎?”沈訣笑著看著容卿卿,“聽說這個畫展有你的兩幅畫。”

“啊?”容卿卿又是一臉懵,然後在牆上掃了眼。

目光落在了一副石榴樹上。

心裡想著,這裡就這兩幅畫的是果樹,那應該這兩幅是同一個作者了。

畢竟,每個作者都會有自己喜歡的風格,也會有自己特定喜歡畫的東西。

同一個物種是一個作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容卿卿分析完,伸手指向那顆石榴樹,小小聲的道,“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副石榴樹吧?”

也是畫的栩栩如生呢。

看著就想讓人伸手摘一個吃一下。

沈訣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容卿卿,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就和容卿卿說去別的區域看看。

看容卿卿用你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沈訣也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