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闆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正是姜飛捷的父親,也是姜老闆的遠房表哥。

“哎呦我的老哥哥,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那是說的氣話,怎麼可能責怪自家侄兒呢?”姜老闆話雖如此,可就差把不悅二字寫在臉上了。

“唉,確實怪我。飛捷今年十一歲了,十歲才進的世間蜉蝣,而飛白七歲就進了。我為了鞭策他一直拿他跟飛白比,時間久了自然心生怨恨。如今有了證明自己的機會,定然不會放過。就像當年你我一樣。唉,我的錯啊!錯不該拿他跟別人比。”飛捷的父親話語誠懇,一臉愁容。

或許是“就像當年你我一樣”這句話勾起了姜老闆的回憶,姜老闆曾經在同齡人中確實出類拔萃。可後來沉迷生意和藥材,逐漸泯然眾人。即便如此他小時候也是正經“別人家的孩子”。

想來姜老闆和飛捷父親之間並不融洽。

“算了!何苦把自己的痛苦重新壓在孩子的身上,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順其自然看比賽吧。”

賽場上姜飛捷話一出最震驚的還是姜飛白:“我的哥哥,你糊塗啦!怎麼專挑你弟弟下手?”

姜飛捷還沒說話,書記官先說話了:“姜飛白,你要麼接受挑戰,要麼棄權別說那麼多廢話。”

姜飛白原本因自己哥哥的挑戰就很不開心,被書記官這一插嘴更上火了。

指著姜飛捷的臉吼道:“接受,為什麼不接受。一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別說不顧親戚情面!”

正在氣頭上的姜飛白最是倔脾氣,嬴不疫也不想觸這個黴頭,也不想他一會真的下手沒輕沒重。

僅是拍了拍他肩膀:“注意分寸。”就準備迎接雷高爽的挑戰了。

見嬴不疫已經上臺,書記官喊道:“乙組挑戰賽第一場,雷高爽對嬴不疫,參賽選手準備!比賽開始。”

“我剛才看了一眼你的比賽,一腳踢飛對手,他們說你第一輪也是這樣。我跟他們了不一樣,我進世間蜉蝣已經兩年了,並開了三經一脈。你如果不能正視跟我的比賽,小心陰溝翻船。”

“我從來不小瞧任何一個對手,開始吧。”嬴不疫一鞠躬,並擺出了招架的姿勢。

“那我就不客氣了,看你能不能接我這《漁網劍》!”說著雷高爽就催動法門,身邊居然飄起六把小劍。說是小劍,其實更像釘子,就像技法名字一樣,這六顆釘子聚成網狀向嬴不疫飛去。

看似兇險,可畢竟速度有限,雖是網狀卻總有縫隙。嬴不疫並沒有催動法門,依靠苦練《金蛇舞》他的身體非常柔軟,居然不可思議的在網中扭起來。扭了幾下找到網中破綻直接鑽了出來,還是一腳直接將雷高爽踢了出去,就連臺上的姜召先看到這一幕也連連點頭。

三場比賽三腳踢飛對手,關注嬴不疫的人越拉越多了。

被踢下去的雷高爽愣了一下憤然拍地:“我……輸了。”

書記官繼續記錄成績並報:“第二場姜飛捷對姜飛白,選手入場準備開始。”

姜飛捷與姜飛白上場後按規則互鞠一躬,但都沒有急於開始。

“知道為什麼我選擇挑戰你嗎?”姜飛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