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他的籌劃很滿意,紛紛點頭同意。

“給驗屍官在我們隔壁開個房間,留倆可靠的人照顧。既然你知曉勝遇蹤跡,私記城志就送回去吧。”嬴不疫安排道。

“諾!”

何睿傑隨後就去辦嬴不疫交待的事情了。見何睿傑帶隊走了之後,姜飛白突然放聲大笑。

“不就是有勝遇的線索了嗎?我都沒這麼開心,你笑什麼?”姒天嵐問道。

姬雨澤、嬴不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在笑什麼。

姜飛白指著嬴不疫說道:“你把你叔給的那塊牌子掏出來。”

嬴不疫拿出“見令如晤”的牌子交給姜飛白。

“我原以為,這塊牌子是留著命令寧海掌教的,方便咱們查卷宗找訊息。我現在才反應過來,咱們又著了你叔的套了,踏馬這塊牌子是留著制宙影掌教的!”姜飛白還是大笑不止。

姒天嵐搶過牌子把玩一會也笑道:“看來我小白子說的一點沒錯,那麼多大妖訊息偏偏給我們的是十六年前的勝遇,地點又偏偏是寧海衛城。最主要的是,咱們明明不需要這塊牌子他卻能如此大度地交付給你。他根本就是什麼都知道,苦於沒有證據,讓咱們來給他破案抓現行的。”

姬雨澤一拍腦門:“我滴個乖乖,你這叔真是一肚子心眼子啊。”

嬴不疫的臉都擰成苦瓜了,悶笑道:“任我們奸似鬼,喝了總軍的洗腳水,我這便宜叔也真是太滑了!”

幾人遠遠聽見隔壁屋子有響動,嬴不疫起身笑道:“走吧姜大夫,看看咱們的人證去。”

姜飛白哼了一聲:“我要是沒記錯,這是你叔第三次套路我了。第一次是讓我們走馬荒遠,第二次是把李浮、雨澤賣了讓我給他賣命,這一次又是拿大妖威逼利誘。我最煩有人算計我,我才懶得理他呢。”

其他三人已經走到門口了,嬴不疫回身笑道:“這就是高超手段,算計你不說還讓你挺舒服。愛來不來,反正是為了你老婆。”

眼見姜飛白還是一動不動,姒天嵐跺了跺腳朝姜飛白冷哼道:“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愛我,真是錯付了。”

姜飛白一抹臉陪笑道:“哪兒能啊,這就來,這就來。”

嬴不疫姬雨澤齊聲笑道:“小白子,別慫啊!”

“白你們大爺白,你們不說我還忘了,沒有一聲夫君去不了。”

姒天嵐衝他勾了勾手指:“白大爺,晚上慢慢喊,現在還請您挪挪大駕了。”

“嘿嘿,看我的妙手回春吧。”

姜飛白像狗一樣跟了上去,惹得三人是開懷大笑。

幾個推開隔壁房門,見一蓬頭垢面舉止瘋癲的老頭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見人就大嚷大叫,叫嚷著什麼誰也聽不清。手還不停擺動,唯獨不知去解身上的繩子。

兩位城防人原本枕戈待旦,見幾人進來自覺地退了出去。

姜飛白看著眼前瘋癲老人不停手舞足蹈不由厭極,不耐煩說道:“勞駕幾位長點眼色,幫我控制住他,再高明的大夫不把脈也診不出情況。”

姬雨澤上前看了老頭一眼,無奈道:“得罪了。”

說罷就把老人的左臂摘了下來,脫臼的關節瞬間失力,耷拉了下來。

“我讓你控制住他,沒讓你摘他膀子啊。”姜飛白氣道。

嬴不疫苦笑一聲:“姜少俠,我們要是抓著他的手臂你還把的準脈嗎?”一邊說一邊搬來了一張桌子,把老頭的手臂架在上面催到:“趕緊的吧,完事還得接上去呢。”

姜飛白撓了撓頭,手指按住老頭脈搏閉目感受。

良久姜飛白松開了手,嘆了口氣。

姒天嵐急忙問道:“什麼情況?”

姜飛白嘴突然一咧:“您猜這麼著?這廝身體倍棒,就是腦子迷糊。”

嬴不疫和姬雨澤被他逗得捧腹大笑,姒天嵐氣得踹了他一腳:“這用得著把脈嗎?拿眼看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