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姒語走遠之後李浮莫名其妙地鼓起了掌。

“你也覺得她放的好是吧?可見天嵐也有一顆慈悲之心。”嬴不疫讚許道。

“不是啊。”李浮笑著看向嬴不疫:“說實話我內心了還是覺得一劍了結了姒語比較妥善,我不過讚歎天嵐的手段罷了。難怪能把精如姜飛白都迷得七葷八素。”

姜飛白反駁道:“我迷她?是她非要貼在我大腿上不撒手好不好?”

“嗯,是我要貼在你大腿上的,我願意現身說法。”姒天嵐笑道。

“你就收了你的神通吧姜牛子。就剛才那一小會,是恩威並濟軟硬兼施,把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用到了極致。我願意賭上我的全部身家,姒語以後絕不會再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不疫肯定是看明白了才放任他離去,對不?”李浮問嬴不疫。

“哪有你說的這樣,我是看姒語確實被天嵐感動了,不願看他們同室操戈才縱放他的。”嬴不疫否認道。

“行了吧,兩個最聰明的人一個說明話一個打暗語。姜牛子我看明白了,你以後日子定是在甜蜜與畏懼中戰戰兢兢過日子,自己熬吧。”李浮哈哈大笑。

“你們在說什麼呢?”姬雨澤插嘴問道。

“沒事,說是一定要在封域給你找個老婆。”姜飛白打趣道。

“好兄弟一輩子,就這麼定了。”姬雨澤對姜飛白伸出了大拇指。

姬雨澤一番話讓姒天嵐捂著肚子笑了半天。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怎麼辦?”姜飛白問道。

“這事兒你別問我,也只有天嵐能決定,問你老婆去。”

“老婆怎麼辦?指條路。”姜飛白就坡下驢順著嬴不疫的話問道。

姒天嵐假裝左顧右盼好一會才答道:“您跟我說話呢?您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老婆。你得先出具相關文書證明我是你老婆才行,沒有的話就是辱我名聲,一劍劈了你。”

“行行行,快說吧,天嵐!”

姒天嵐捂嘴一笑:“這還差不多。”而後立馬變得很嚴肅:“我建議咱們走吧,直接去水澤園,這裡不安全了。”

“你那些兄弟姊妹裡誰的修為最高?”嬴不疫問道。

姒天嵐想了一會:“剛才這個約是個第二第三的樣子,第一肯定是我大姐姒天京,應該是穩穩的移花接木了。你覺得他們都會過來是嗎?”

嬴不疫看了一眼姜飛白:“不是我覺得,是已經來了。”他指了指天上苦笑道。

姜飛白看了看四下無人,直接御劍盤旋在半空,過了一會就下來了:“沒有聖人,也沒有更厲害的洞察力留意此處。”

“情況很明顯了,是大掌教把你們這一輩兒的人叫過來的。而且根據姒語所述,順序應該是這樣的:你問完你二叔之後,你二叔把這件事彙報給了大掌教,大掌教令你二叔在你們這一輩人中散佈訊息要求他們一起來抓猼訑。你考慮一下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嬴不疫分析道。

姒天嵐仔細聽完嬴不疫的分析之後認真考慮了一下他的問題,可想過來想過去就是沒什麼說得過去的答案,只得搖了搖頭。

“我感覺大掌教的立場站在你這邊。”姜飛白突然說道。

“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她就不可能縱容姒書容對我媽媽下手。”姒天嵐厲聲否認道。

“很有可能,飛白說的有道理。”嬴不疫說道:“至於她為什麼對你家的禍事視而不見我們無從得知,但從她之後的態度來看一直在保護你。”

姒天嵐沉默了半天:“那你們說說看,為什麼我爺爺也故去了,為什麼她明明知道了我要來這裡卻要命令我的兄弟姐妹都過來?”

嬴不疫一笑:“你爺爺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確實知道她為什麼要讓你兄弟姐妹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