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教誨,徒兒一定記住!”沈寒連忙雙手抱拳說道。

只見沐長青對沈寒身後的一名弟子,使了個眼色。

那名弟子立馬會意,當場將沈寒給打暈了。

“啊!”沈寒慘叫一聲,便昏厥過去了。

等沈寒醒來後,已經在宗主的床上了,還換上了宗主的衣服,黑白色道袍。

“臥槽!我怎麼在宗主床上了!難道宗主他,獸性大發,男女不分了?”沈寒頓時細思極恐,一陣寒意道。

這時候門外的人聽到了,沈寒的聲音,連忙推開門走了進來。

沈寒定睛一看,這不是大師兄白克嗎?

“師兄!今天你好奇怪啊!你平時不是都拿著酒壺的嗎?今天怎麼沒有帶了。”沈寒一臉疑惑的看著兩手空空的白克說道。

“唉!師父把全部金銀細軟都帶走了,宗門空了,沒有錢買酒了。”白克一臉哀傷的說道。

“臥槽!不是吧!這老賊竟然這麼奸詐。”沈寒聽後頓時大感吃驚道。

“你是不瞭解師父的為人,才會誤會他,他豈止是奸詐啊!簡直是卑鄙無恥下流。”白克當場痛罵道。

“師兄,到底為我留下多少人?”沈寒緊接著詢問道。

白克有些難以啟齒的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十人?全宗加上師父總計三十八人,師父一個人就領著七個人跑了,我宗實力大損啊,如何應對強敵啊!”沈寒從床上起身,在房內來回走動了一圈,最後將手放在了桌上嘆氣道。

“不是!”白克見沈寒誤會了,連忙搖了搖頭道。

“臥槽!不會是三個吧!”沈寒猛然震驚道。

“也不全是,留下三個加上你不就是四個了嗎?”白克對沈寒說道。

沈寒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搖了搖頭,止不住的嘆氣。

等回過神後,沈寒看向大師兄白克說道:“師兄還是你好,明明在師父走後,你可以選擇不留下來的,你可以走的,居然留下來陪我。”

“啊?”白克頓時一臉更加無語。

“不是,師弟,我這次來就是來跟你告辭啊!”白克連忙解釋了自己來沈寒屋內的用意道。

“臥槽!師兄你不是吧,你也要離我而去了嗎?我記得兩個月前我剛進宗門的時候,你說你我是兄弟,你還和我結拜為兄弟了的,明明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生,但求同年死的,為何如今要離我而去?”沈寒一臉無語的問道。

只見白克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當著沈寒的面割掉了衣服上的衣角,對沈寒鄭重說道:“從現在起我們割袍斷義了,兩個月前我說過的話,你就當屁放了吧!”

“臥槽!”沈寒被白克這一秀操作當場給震驚了。

“師兄告辭了!”白克雙手抱拳對沈寒告辭道。

說完,白克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唉!大勢已去!”獨留沈寒一人,在房內嘆氣。

片刻之後,只見大師兄白克又連忙跑回了沈寒所在的房間內,頓時一時間,臉色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