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岫玉急匆匆地趕了進來,肖若蘭問說:“又發生什麼事了?”

岫玉說道:“夫人,是這樣的,你猜今日那些人今天都說什麼了?”

“說什麼?”肖若蘭微微挑眉問說:“說什麼了?是說我登堂入室了,還是什麼?”

她現在聽了岫玉對這些下人平時說他的鮮花的描述,可以猜到,這些人應該不會說她什麼好話的。

不過她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也並不在乎這些下人是怎麼看他的。

況且他現在也算是謝府地半個主子了,若是就這麼和下人計較起來,豈不是會失了分寸?

而且那些下人說就說吧,反正也只是一些流言而已,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痛癢的。

張愛秀玉天年卻是搖了搖頭。突然這次猜錯了,他們這次議論夫人的話都是好話。估計經過這一次,他們也知道了。大人的夫人還是很在乎的。他們日後恐怕再也不敢說夫人的閒話了。

肖若蘭聽人笑了笑,似乎並沒有多意外和驚喜。她這次突然來這麼一出,是為了完成她的任務。再加上她對謝濂也有好感,所以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抗拒來。

至於其他人說什麼?倒是和她沒有太大的關係,她也並不在乎其他人的閒言碎語。

她都不在乎了,像謝濂那樣的人則更加無所謂了。

岫玉看著肖若蘭的表情,見她並沒有很開心或者意外的樣子,她好奇地問說:“夫人怎麼看起來並不開心?”

肖若蘭知道:“旁人要怎麼說我也攔不住,無論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我只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況且我也算是半個主子。為何要和下人一般見識呢?”

岫玉聽言醒悟過來,笑道:“夫人說的極是您是主子,犯不著和那些說閒話的嚇人。一般見識,而且夫人不罰他們,已經是夫人寬容大量,慈悲為懷了,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肖若蘭聽言只是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麼。

昨日她才剛搬進我謝濂所住的滄浪院,可是沒有想到兩人昨晚並沒有睡在一處,因為他洗漱完後出來便聽見謝濂忽然接到軍營中的事情,先一步離開了。

因為太急,連個招呼都沒和她打,只能拖下人給她帶話。

況且就算肖若蘭趕上了,出了這樣的急事,肖若蘭也無法留下謝濂,因此肖若蘭的計劃也只能暫時擱置。

不過好在謝濂將事情處理的很及時,第二日便就回來了。

這一夜說什麼肖若蘭都要完成同房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