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鷹冷笑一聲,瞪著眼看向秦祟,“秦小侯爺,高某恐怕沒什麼好和你說的,而且我們也並不算什麼相識,還請秦小侯爺放我離開。”

那人見秦祟似乎也和這個高音有什麼過節似的,他立刻走上前來,對秦祟說道:“哎呀,秦小侯爺,你就別和這人浪費口水了,這人一看就是個不懂事的方才,他還說我在說李徽的閒話呢。還要為他打道不平,你說他是李家的什麼走狗嗎?我說一句李徽他就要上來咬我?”

“但我說的話可都是事實啊,李徽和謝洵川打賭可不就是輸了嗎?我看他們這副樣子啊,恐怕就是要賴賬!”

那人指著高鷹氣憤填膺地說道。

這柔弱書生還敢在他面前指高氣昂的,他剛才那一拳打的他還不夠痛的嘛,這下好了吧?又來了一個和他有過節的秦小侯爺,看這高鷹應該怎麼辦!

他今天得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讓他知道知道他的厲害,下次到他就夾著尾巴趕緊逃走。

秦祟睨了那人一眼,又看向高鷹,“是,你我確實沒有什麼過節,不過今日我還有一句話要讓你帶給李徽,總之他自己定的賭約,可一定要遵守才行。否則我秦祟第一個過不去,你讓他記住了,如果他以後敢參加科考或者入朝的話,可小心一些才好。”

秦祟話語中的威脅之意很是明顯。

……

“大哥,這秦祟怎麼還沒有出來?”謝洵川問說。

剛才聽動靜,明明那些人已經有上去的趨勢了,可怎麼現在人反倒越來越多了,都快將他們徹底擠了出去,這秦祟去那裡頭究竟是幹什麼的?幫倒忙的不成?

謝念川:“秦祟!你在幹什麼呢!”謝念川直接朝裡頭喊道。

這秦小侯爺做事有時候不靠譜的很,經常會忘了自己究竟是去做什麼的。

秦祟聽到了外頭的喊聲,一下子就記起自己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了,他打算將眼前的事情迅速處理了。

“好了,”秦祟吩咐那人道:“你趕緊將現在圍著這裡的人都疏散了,看夠了成績就回去吧。”

“好好,都聽小侯爺的。”

“還有你,”秦祟又看向高鷹,道:“我剛才說的話,你可一定一定要帶到李徽那裡,今日本侯爺心情不錯,就先放你走,但日後你可不要撞到本侯爺的刀尖上才好。”

他別有深意地說完這句話後,就從疏散了的人群道里走了出來。

“好了,人我都已經讓人疏散了,可以進去看成績了。”秦祟對謝洵川二人說道。

而高鷹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祟的背影,他自制以現在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對付的過秦祟,他咬了咬牙,只能轉身離開。

看到意料之中的成績,謝洵川心中鬆了一口氣。

秦祟高興道:“你果然是第一啊,看來我們那位尊貴的九殿下並沒有忽悠我們。”

“你以為九殿下是你啊?”謝念川白了秦祟一眼。

“哎,你這句話說的倒是有失偏頗了,我什麼時候忽悠過你們啦?你們可千萬不要趁機拉我下水啊!”秦祟擺手:“無中生有的是,本侯爺可不認!”

謝念川謝洵川二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說回來,按照大夏朝的律法,以你的年紀,就算考取了第一名也不能入朝為官,這成績不就浪費了嗎?”秦祟說道。

就算夏鈞為謝洵川爭取到了能夠在翰林院旁聽的機會,也是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的。

而且以謝洵川的才能恐怕只是讓他旁聽是一種折磨都說不定。

“旁聽也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吧?”謝洵川說道。

謝念川點頭,“是啊,而且小洵可是大夏朝唯一一個在十二歲就考得解元的人,這是多少人從其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以後小云一定能夠得到重用的。”

“嗯!”秦祟用力拍了拍謝洵川的肩膀,道:“這一點我倒是非常相信的,你們兄弟二人一個能文,一個能武,再加上本侯爺,我們簡直就是大夏三劍客啊!”

這下連謝洵川都是忍不住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