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朕看現在撒謊的人是你吧?!”

夏帝將銳利地目光轉向柳尚時,“柳愛卿,你既然來了,就別隻站在一旁裝聾作啞了。如果你將這一切都說出來的話,朕還是可以考慮從輕處置你的,但是如果你事到如今還是選擇執迷不悟的話,別說是你,就連你家中的妻兒都要受到牽連,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柳尚時聽到這句話,他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就好像遭遇到了什麼重擊一般,他此生最愛護的人便是他的妻子和兒女,這也是他的軟肋。

他可以死,可以豁出去一切,但唯獨他的妻子和女兒誰都不能傷害。

可是……

柳尚時走了出來,他跪在金鑾殿前,神情哀慟地大聲哭喊著說道:“皇上!其實這一切都是成執迷不悟,是存在自己的酒杯中下毒,為的就是要陷害謝大人,而太子殿下杯中的毒也是臣不小心下的,最該死的是臣!臣知道自己犯的過錯罪無可恕,還欠皇上賜臣一死!”

他說完,爬跪在金鑾殿前,大有如果夏帝不答應他,他就不起來的架勢。

肖若蘭一時間也有些震驚,他知道這件事明明不是柳尚時一人做的,而且這件事真正的幕後黑手恐怕就是那個夏瑾瑜,太子夏瑾瑜之前就和謝府結怨,恐怕早已就將謝濂視作眼中釘,肉中刺。這次想要使苦肉計讓自己中毒,從而陷害謝濂,使他失去皇上的信任甚至是性命,這並不是不可想象之事。

但是肖若蘭沒有想到到了最後關頭這個柳尚時,竟然選擇了自己一人攬下了一切的罪過。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她知道沒有人會做到這樣的大公無私,柳尚時並沒有理由要為夏瑾瑜攬下一切的罪過。難道是夏瑾瑜手中有留上時的什麼把柄?還是說……

他手裡把握著柳尚時的身家性命不成?

孫啟明聽言立刻跳起來指著柳尚時罵說:“原來是你!就是你害的我被皇上懷疑。皇上,你看這是就是柳尚時做的,皇上?你可千萬不要被一些有心人給矇蔽了雙眼啊,誰知道這錢水生是什麼人?!”

“你在自己的酒裡下毒也就算了,你竟然還下到了太子殿下的杯中。柳尚時,你的膽子可真是大啊!”

肖若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緩緩站出來,問孫啟明說道:“孫公公,你叫這人什麼?”

她指著錢水生問孫啟明說道。

孫啟明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也不知道,肖若蘭為何這麼一問。

“他……他叫什麼我怎麼知道?!”

肖若蘭笑了一下,緩緩說道:“可是我剛才明明聽見孫公公指著這人叫錢水生,我們從未告訴過孫公公他的名字,為何孫公公卻可以說出他的名字呢?孫公公您剛才不是說你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嗎?那為何會知道他叫什麼?”

“還是說……其實孫公公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孫公公根本就是認識這個錢水生卻還要在皇上面前假裝不認識!”

“你放棄!”面對肖若蘭的咄咄相逼,孫啟明有些急了,“我剛才根本就沒有說出他的名字,明明是你自己聽錯了,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的名字?!”

“一切都是這個柳尚時乾的!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