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那女人嚇了一跳。

“謝、謝濂......”她聲音中滿是慌亂,似是絲毫沒有想到謝濂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謝濂皺著眉看向那個女人,再次重複了剛才的問話,“說話,你方才想讓誰從這個府裡滾出去?”

“我我我.......”女人梗著脖子指著肖若蘭說道:“我就是想讓她滾出去!怎麼了?你這就護上了?!謝濂,你個負心漢!枉我在京城等你這麼久,結果你一回頭帶回來一個女人不說,還帶回好幾個野種來!”

“你就是想氣我對不對!?”

謝濂聽到“野種”一詞,眉頭皺得更深了,森森的寒意從他的身上滲出來,他如刀子一般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他們是我的孩子,不是什麼野種,請季小姐謹言慎行。”

季黎一看見謝濂這個眼神便知道謝濂是真的生氣了,她立刻氣勢慫下來說道:“好吧,我不該說你的孩子是野種,是我的錯。”

“但是這個女人你必須給我解釋解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季黎重新發難說道。

謝濂目光淡淡:“季小姐,我和你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沒有這個必要向你解釋什麼。”

“你!好你個謝濂,沒有絲毫的關係?那我在你身上花費了這麼多時間又算是怎麼一回事?你知道一個女子的青春有多麼寶貴嗎?我等了你這麼久,卻讓你一句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就打發了?”

“謝濂,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季黎眼眶發紅,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一切都是季小姐一廂情願,與謝某似乎沒有什麼關係,還望季小姐能夠早日迷途知返,別再在謝某身上浪費時間。”謝濂面對季黎的控訴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極為冷靜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季黎原本以為她哭一哭鬧一鬧謝濂至少會哄一鬨她,但是沒有想到謝濂一心只想和她斷絕所有關係,甚至連她都這樣了,謝濂還是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

她盯著謝濂恨恨的說道:“算我看錯你了!”

她說罷,回頭又狠狠的瞪了一下身後的肖若蘭,經過肖若蘭身邊的時候還用力地將肖若蘭撞開,朝府外走去。

“咳。”人走後,肖若蘭覺得有些尷尬,她摸了摸鼻子,正想悄悄轉身離開,卻沒想到謝濂竟然主動叫住了她。

“你和我過來。”謝濂對她說完這麼一句話,沒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便朝書房走去了,肖若蘭只能被迫跟上。

“你叫我過來是因為什麼事啊?”

“是幾個孩子上學的事,我已經為幾個孩子在皇家書院辦了入學申請,快的話明日便可去吃的話可以在京城再適應幾天再過去入學。”謝濂說道。

皇家書院是皇親國戚還有朝廷重臣的子女才能入學的最高學府,如果不是這次謝濂立了大功,恐怕他們也進不去這裡就學。

皇家書院……

肖若蘭在舌尖細細研磨了一下這幾個字。

在原書中,皇家書院可是一個很關鍵的時間節點,老大就差點在書院裡頭斷送了一隻手。

雖然那隻手在書中是保下來了,但也失去了神力,與普通人的手無異。

既然她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些,就一定要提前準備起來,讓老大能夠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我今日會跟他們說這事的,至於入學的話,我覺得還是緩上幾日的好,他們剛來到這裡,有諸多地方都不是很適應,再加上趕了這麼久的路,也讓幾個孩子先休息幾日再說。”肖若蘭提議說到。

謝濂點了點頭說道:“就以你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