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徐未語?”謝濂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徐未語,給人一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感覺。

他雖然沒怎麼關注過這麼個人,但是也知道徐未語可不長這樣她的膚色要比眼前這個女子的膚色黑上很多。

“是.....是我......”徐未語怯生生地從外衣底下探出頭來,聲若蚊蠅地說道。

她一臉的為難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麼一件事,聲音上帶著哀求的意味對謝濂說道:“我之前之所以那樣都是有原因的,濂哥哥可否先讓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慢慢說給濂哥哥聽?”

按照徐未語的設想,謝濂此時應該已經對她起了興趣,只不過礙著現在人這麼多,沒有辦法表現出來罷了,否則剛才她落水的時候謝濂怎麼可能會叫他的手下救她呢?分明是看到她那般狼狽的情狀心生憐惜了吧?

徐未語心裡有些得意,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控之中,不會出錯的。

然而謝濂聽到那句“濂哥哥”他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其實他沒有什麼興趣知道為什麼徐未語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眼下他還要去找肖若蘭和幾個孩子 ,並不想在這裡多費功夫,

他想了想,對劉御禮說道:“御禮,你將人送回府去吧,我還有事。”

謝濂說罷,轉身便要離開,而徐未語見此臉色卻是忽然一變,“濂、濂哥哥,你去哪裡?你、你不送我回去嗎?”

“有御禮送你回去便足夠了,你放心吧。”謝濂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走了。

徐未語看著謝濂離開的方向怔住了,她不可置信,謝濂竟然就這麼丟下她走了?就這麼把她丟給一個手下?

她面露不甘。

“徐姑娘,走吧,我送你回府。”劉御禮對徐未語說道。

徐未語暗暗咬了咬牙,拒絕說:“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徐姑娘這般......而且這裡人多眼雜的,徐姑娘孤身一人走回去恐怕不太安全吧?”劉御禮勸說道。

既然是將軍下的命令,他是自然要遵從的,若是徐未語出了什麼事,那可就是他的過失了。

“我都說了不用了!”徐未語暴躁地說道。

劉御禮愣愣地看著自己被揮開的手,撓了撓頭,這徐姑娘為何突然不高興了呢?

“孃親,你在看什麼?”謝挽清晃了晃肖若蘭的手,問說。

肖若蘭笑了下,看著徐未語不甘心地離開,她轉回目光對謝挽清說道:“孃親在看一隻落水的鴨子呢。”

“什麼鴨子?”肖若蘭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這麼一句低沉的聲音,把肖若蘭給嚇了一跳。

這聲音的主人不是謝濂又是誰呢?

肖若蘭轉過身不禁嗔了謝濂一眼,“你走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謝濂愣了一下,摸了下鼻子,又說道:“你還沒說什麼鴨子呢。”

“沒什麼鴨子!”肖若蘭沒好氣地說道。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人走路向來都是無聲無息的,都不知道把她嚇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跟個鬼魂似的出現在身後,她若是以後短命,估計就是被這人給嚇得!

謝挽清看著兩人悄悄捂著嘴偷偷笑了笑,她把手上肖若蘭特意留下的一盞花燈遞給謝濂,說道:“給,爹爹,就是你的花燈孃親特意給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