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我想問一下,之前是不是有兩個孩子在碼頭這裡做腳伕,大概十歲左右的兩個男孩兒。”肖若蘭上前,攔住一個在碼頭上忙活的幫工問說。

“兩個小孩?”那人愣了一下,搖頭道:“沒有,沒看到過,這裡哪裡會有什麼小孩?你覺得這些這麼重的貨物是兩個小孩能搬得動的嗎?我們這邊雖然在招工,但招的也都是成年人,是絕對不會招小孩的。”

那人皺眉反問:“你問這些做什麼?”

肖若蘭聽言,鬆了手,“沒什麼,沒有就好,多謝這位大哥。”

那人擺了下手,繼續搬貨去了。

肖若蘭滿腹的疑惑,小念他們沒有在這裡,那會是在哪裡呢?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灰衣短褐的小孩用力地撞在了她的身上,肖若蘭瞳孔微縮,手裡多了一樣東西。

而那個小孩動作極快地消失在了人流之中,如同水滴匯入大海。

肖若蘭沒有去追,將那孩子塞給她的東西展開來,看見了寫在紙上的一行字。

“想要他們活命,來金盤一見,遲來一刻便砍掉他們一隻手。”

肖若蘭眼眸微震,該死,果然還是出了事,又是金盤賭坊那些人搞的鬼。

上次肖若蘭沒出手對付他們,一是對方人多勢眾,二是如果她離開了這裡,便會給這幾個勢單力薄的孩子留下無盡的麻煩。

不然以肖若蘭的作風,不扒去那些人的一層皮是不會罷休的。

可顯然,上次她的退讓並沒有讓這些人見好就收,反而讓他們更加得寸進尺、肆無忌憚了。

既然如此,肖若蘭也沒有了要留手的理由。

肖若蘭眼中劃過一絲狠厲,她好吃好喝供著的幾個小祖宗,她都捨不得打罵,卻被這些三五四六的動輒欺辱滋事,不讓這些人付出些代價怎麼行?

一個時辰後,金盤賭坊。

賭坊的人見到她,臉上浮現一絲意外。

“喲,你還真的敢來啊?怎麼,這是突然醒悟過來,決定做一個好孃親了?”

“他們在哪裡?”肖若蘭冷聲問說,她不想說多餘的話。

“跟我來吧,這裡人多眼雜,上二樓好好和我們大哥聊一聊。”

肖若蘭面無表情地跟在了那人身後。

二樓轉角處站著刀疤臉。

那人對刀疤臉點了點頭,刀疤臉瞥了肖若蘭一眼,道:“跟我來。”

還是之前的那個房間,刀疤臉給肖若蘭開了門,肖若蘭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