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確實是有些恍惚,別的系你都介紹了,唯有這聞香系,老頭你咋也不說兩句,是那麼個意思啊。

“罷了,看這名字,可能就是聞聞花草什麼的吧!”張牧自言自語的說著。

然後回頭看了看身後二女,對著身後的黎兒和柳婧說了一句,“走!咱們去看看!”

隨後三人緩步邁入院中,但見小院內種滿了各色花朵,五彩斑斕,引來無數蜂蝶來回飛舞,大有人間仙境之感。

院內房屋不過三個,但是都十分巨大,每個可容納十人左右。

最高處那棟房子掛著“恩師舍”三個大字。

旁邊稍矮處的兩個房子,左邊的寫著“潛龍在淵”,右邊的懸著“鳳舞九天”。

張牧一想,大概是男女宿舍分開了吧。

屋內突然傳來陣陣聲音,張牧不由得細聽起來。

“陌上盡頭,你說總有花開。可曾知否,我待你花開,飲花間之露,盼了幾年許。”

另一個聲音也悠悠說道,“桂林,夜晚,小陌,我都曾走過,但今夜你在何方?”

“伊人豔麗,紅透半天,便是粉紅骷髏,也願懷中抱。”

“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沒有結果的你我,偏偏還要相愛。”

不停的從房屋中傳出類似如此的無病呻吟之聲,張牧這才發現,敢情那掛著“鳳舞九天”的房中住的也是一些男人。

這時,“哐當!”一聲開門的響聲傳出,張牧抬頭望去。

只見從左邊的房屋中走出一個睡眼朦朧的少年,一身錦繡華服,腰間懸著玉佩,身材雖不高大,但卻給人一股壯碩之感。

頭頂髮髻梳得一絲不苟,上扣紫色巾冠。生的是俊俏無比,也就比張牧差了一點而已。

少年看到張牧以後,趕忙小跑過來,邊跑邊喊道,“大家快出來啊,咱們系新來的老師到了!”

臨近張牧其身,少年穩穩站立,對著張牧施了一禮,連忙朗聲說道,“老師好!我叫木子李,剛剛便接到院長他老人家傳音,說是您馬上過來!”

少年顯然有點難以控制自己的喜悅之情,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左右兩邊的房子不停的走出來人。

不一會,張牧身前算上這個自稱木子李的少年,便有五位少年,皆等著眼睛齊刷刷看著張牧三人。

黎兒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趕忙躲在了張牧身後。

柳婧面無懼色,依舊冷眼視之,不說一句話。

“無億,無味。初見你,一切天晴……”有一少年突然嘴中默唸出來,兩眼看著柳婧微微失神,差點口水都流了出來。

“啪!”

木子李對著這個少年就是一巴掌,語氣中帶著怒氣,說道,“刁青天,你又犯病了不是,那可是師孃啊,你這成何體統!”

被打的刁青天這才緩過神來,俊俏的臉龐被打的紅彤彤的,帶著怒氣回到,“那你倒是好好說啊,打我做甚,我這臉蛋多重要你知道嗎?”

看的張牧目瞪口呆,這都是一群什麼活寶啊,難不成聞香系都是一群靠臉吃飯的軟男子。

旁邊的柳婧被那句師孃說的小臉染了紅霞,用眼睛瞪了一下張牧,卻散出媚眼如絲之感,好不動人心絃。

她趕緊拉著躲在張牧身後的黎兒,二人手拉手徑直朝著高處的房屋走去,不再搭理張牧。

看的張牧迷惑不解,這兩人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啊,他哪裡知道,女人的友誼豈是男人可以看得懂的。

“老師,聽聞您剛剛在上林院門口大敗多位凝丹期老師,血流成河,人頭亂飛,聽說那百丈高的大門都給打得粉碎。”

“可不是嘛,這些別系的人啊,從來就不正眼瞧過我們,整天在別處受了氣,沒處發的時候,就來揍我們一頓。”

“我們終於有自己的老師了,當年要不是被坑了,說什麼聞香系以前乃上林院最強一系,鼎盛時期足有千人。”

“咱們幾個傻了吧唧的就進來了,竟然還妄想著重振聞香系,現在想來,屬實可笑。”

五個少年唯有木子李沒有說話,其餘四人對著張牧就是口若懸河的一頓講。

“你叫木子李,你是刁青天,那你們三人叫什麼?”

張牧看著眼前少年們,五人年紀都相仿,看著都在十五六歲的樣子。

“我叫古天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