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寒殤說你最近也想要自己創業?關於什麼方面的?”冷父笑著:“寒殤在你這兒年級,啥也不是。”

“哈哈,伯父也沒什麼,就是安保累死娛樂公司那種了。”白柒槿隱晦講了一點,就跳了過去:“還要謝謝殤哥借錢給我呢。”

“哎,這話就生疏了,那崽子的錢就是你的。”冷父哼了一下,我的錢都不在我這兒,兒子怎麼能有經濟財產大權:“你這個兔崽子工資卡沒上交?”

冷寒殤心下一驚,他還真沒交!

兩人回到家,冷寒殤就跑去書房拿了卡出來,一張張累落下來有七八張。

“幹什麼?”白柒槿有點懵。

“工資卡都給你。”冷寒殤將卡全部塞給了白柒槿:“你聽我解釋,我那時候只給你副卡因為我沒想到,現在工資卡都給你,我喜歡你不是玩玩的,你不要生氣。”

白柒槿:“???”

白柒槿支著臉,笑著將卡給冷寒殤:“伯父說著玩你還真信?還沒結婚的,你有獨立的經濟大權,我也是,我要你這麼多卡幹什麼。”

“我爸說了工資卡要上交給媳婦。”冷寒殤順勢靠在了白柒槿的腿上。

“你是不是在做夢呢。我還沒成年,我們在一起還沒有一年呢。”白柒槿捏了一下冷寒殤的臉。

“現在好了,我們見過家長了,你要是想反悔你別想了,你就是冷家媳婦了,童養媳。”冷寒殤臭不要臉。

“殤哥你的人設第無數次崩塌啦!”白柒槿湊近親了親冷寒殤的嘴角。

“哦在親親白小槿。”冷寒殤絲毫不顧其他的。

白柒槿可是被弄笑了:“不鬧了我,陰天還是要有綜藝拍,和顧哥,左姐陰天不在,覃導也是。”

“為什麼就你和他。”冷寒殤瞬間不開心了。

“其他人調不了時間。陰天還有晝琛。”白柒槿安慰到。

“你離他遠點!”冷寒殤警告到:“他就是一個大尾巴狼,很壞的,會把你騙了的。”

真正是狼的,不是你嗎?

白柒槿忍著笑著,使勁點頭:“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吶。”

“白小槿親親。”冷寒殤見白柒槿這麼痛快,也沒有纏多久。

你答應便能做到,我心也知曉。

只是有點醋。

“你幹嘛?”白柒槿出浴室門,看到冷寒殤已經洗完澡好好的躺在自己床上了,有點哭笑不得。

“自薦枕蓆。”冷寒殤乖乖躺著,還十分熟練的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笑著說道:“來,躺這兒。”

白柒槿臭罵著,還是乖乖躺了上去:“你怎麼這麼厚臉皮呢?”

“我不管。我吃醋,你哄我。”冷寒殤立馬湊上去。

“你能躺這兒還不可以?”白柒槿眯了眯眼。

冷寒殤頓住:“可,可以,非常可以。”

“睡吧。”白柒槿摟住了冷寒殤的腰。

冷寒殤:“!!!”

估計睡不著了,寶貝。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白柒槿又是早早爬起來。

刷牙洗臉吃早飯一全套。

“累不累?”冷寒殤問道。

“還好,殤哥,你很累吧?”白柒槿看著有一圈淡淡黑眼圈的冷寒殤,有點無奈。

“累。”冷寒殤故作虛弱的摟住了白柒槿。

“再去睡一會兒,快。”白柒槿拍了拍冷寒殤的額頭。

“等你走了。”冷寒殤搖了搖頭,將腦袋蹭到了白柒槿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