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趙致沂整理衣冠,“陳確叫你小乖?”

姜璉城默默套羽絨服。

趙致沂笑著嘖了聲,似乎在回味,“你剛剛的表現名不副實。”

姜璉城也被自己嚇到了,但哽著嗓子嘴硬,“你閉嘴。”

趙致沂像是被掃了興,“哭個沒完,這玩意兒還你。”

他從褲兜裡掏出個什麼東西,手一鬆,落在地毯上。

是鑽戒。

姜璉城卻無暇顧及,“你能不能把照片刪了?天亮了各回各家,你有點約品。”

趙致沂抬眸睨她一眼,低頭繼續整理腕錶,“不能。”

這男人白瞎了一張面如冠玉的臉,內裡都是什麼狗屎?!

情急之下,姜璉城急怒攻心,撈起地上的手袋,用力砸下去,“混蛋,你怎麼不去死!”

趙致沂身上捱了幾記,轉身一扯一扔,皺眉摸了一把後腦勺。

手指間有星點血跡。

姜璉城頓時傻了,應是手袋的鎖釦五金鋒利,戳傷了他腦袋。

門外傭人聽到響動,奪門而入,“趙先生,出事了?”

趙致沂眉頭擰成川字,“讓她滾。”

回家的路上,姜璉城坐在車上,像是被埋在棉花裡,神色恍惚又懊惱。

陳確打來電話,“小乖,你的閨蜜溫盈盈和趙總的秘書錦江勾搭上了!據說她住的度假村房間裡,放著錦江的名片。”

姜璉城回神,維護閨蜜,“沒證據別胡說。”

陳確聽出她語氣不佳,秒道歉,“我錯了,小乖。”

姜璉城都能想象出陳確說這話的模樣,他肯定一手捏著一隻耳垂,笑嘻嘻地跟她賠罪。

更難受了。

下了車,踉蹌走到家門口,姜璉城剛摸出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