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

虞向晚眼神迷濛,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

江莫年定定看著她。

女人顯然是剛從床上起來,長髮凌亂地散在肩頭,還有幾縷碎髮不聽話地支稜著。小臉白裡透紅,左邊還有幾道壓出來的印痕,看起來嬌軟又無辜。

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小白兔的女人,卻能在五年前做出那種事……

都是裝出來的!

江莫年身體前傾,將她擠在門板和自己之間,不斷靠近,甚至擠進她雙腿之間,強勢地分開。

他湊近她耳邊,帶了幾分惡意地低語,“怎麼,需要我在這裡……幫你回憶一下嗎?”

虞向晚臉都嚇白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江莫年居然一上來就玩這麼大的!

她雙手緊緊抵住他胸口,“不用不用,我想起來了!”

江莫年冷哼一聲,這才稍微後退了半步,但依舊將她圈在自己懷裡,“那你說吧。”

虞向晚衝他眨眨眼睛,一臉無辜,“江莫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歡我愛,你情我願的事,你何必這麼耿耿於懷呢?”

“你情我願?”

江莫年被她的無恥氣笑了,“你把我綁在床上,給我下藥,這也叫你情我願?”

“那是一開始!後來你不是也——”虞向晚急急脫口而出,說到一半又覺得不對,連忙住口。

但臉上還是不受控制地浮起兩片紅暈,小聲嘀咕:“也挺願意的麼……”

江莫年的眼神也有一瞬飄忽,腦海中閃現過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虞向晚趁他分神,連忙從他懷裡鑽出來,往後退了兩步,防色狼似的捂住胸前。

“我早就說過,我不要你負責,可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斤斤計較,有意思嗎?”

“有意思。”

江莫年上前一步,虞向晚再後退,他繼續往前。

“從來沒有人能算計了我還全身而退的,虞向晚,你是第一個。”

“那又怎麼樣?”虞向晚已經退到對面鄰居的門口,破罐破摔地揚起下巴,“那你去報警啊,就說我把你……那個了,你看警察會不會來抓我?”

“你——”

江莫年剛一抬手,只聽到“咔噠”一聲門響。

是虞向晚身後的那家鄰居開門了,出來一對老兩口,不住地打量著二人。

虞向晚眼珠一轉,迅速做出一副驚恐模樣,“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再來糾纏我,我就報警了!”

“小虞別怕,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老兩口中的老太太立馬將虞向晚拉到自己身後,瞪了江莫年一眼,“年輕人,我勸你趕緊走吧,我已經叫保安了。”

江莫年臉上神色變幻,好半晌才狠狠擠出一句,“你給我等著!”

他離開後,虞向晚這才對老兩口感激道:“張叔張嬸,謝謝你們了。”

老太太擺手,“我倆正要出門買菜,就聽見外面有動靜,看到你跟那個男的拉拉扯扯,生怕出什麼事。”

虞向晚適時低頭,小聲道:“那是我之前談的男朋友,分手了還一直糾纏我,我搬家都躲不過去。”

“那你可得小心啊,這種男人很偏激的,你一個人帶著孩子,沒親沒故的,真要出什麼事,我們老兩口都未必趕得上。以後可不能隨便給他開門了啊。”張叔放下手裡的魚竿,勸了一句。

“知道了,我就是怕他傷到孩子……小北還在屋裡呢,我先回去了。”

虞向晚和老兩口道別,進屋才鬆了口氣。

幸好她剛搬進來那天就帶著小北去對門拜訪過。張叔是退休大學教授,張嬸以前也是機關幹部,老兩口特別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