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沈向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錢媛媛絲毫不懼,冷笑道,“問問沈家豪,他敢動我一指頭嗎?真以為你們沈家,在臨江可以一手遮天了?”

沈向文冷笑道:“張天祿打你,與我沈家何干?錢媛媛,你們錢家就算是要算賬,也該去找張家,而不是找我!”

張天祿:“……”

他直接傻眼了,這可真是鄰居門口曬花椒——麻了隔壁了!

狗都不如的沈向文,你他媽就是這麼對你,最忠實的狗腿子的?

就不怕其他狗腿子寒心?一起高舉倒沈大旗?

當然,此時的張天祿也算是看明白了,什麼狗屁最忠實的狗腿子,在沈向文眼裡,不過是隨時都能捨棄的旗子而已!

本少以前是真腦癱啊,竟然還為此沾沾自喜,覺得臉上有光。

“沈向文。”好在就在這時,錢媛媛一臉譏諷道,“好歹你也是個成年人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這種掩耳盜鈴的說法,你連三歲小孩都說服不了。”

沈向文似笑非笑道:“三歲小孩是說服不了,但能說服錢重山也就夠了。”

此言一出,張天祿頓時一愣,心說,你這不是侮辱錢重山嗎?

三歲小孩都不信的藉口,錢家家主會信?

錢媛媛卻是臉色一變,她聽明白了沈向文話裡的意思。

沈家、錢家同為四大家族,都不敢對彼此大動干戈,所以,哪怕她今天真的被打了,只要沈家給出一個交代,暗地裡,在許給錢家一些好處,錢重山為了大局考慮,也只能息事寧人。

“張天祿,你可真是跟了一個好主子啊。”反應過來後,錢媛媛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張天祿還沒想那麼深,聞言一臉懵逼的樣子。

“張天祿,你還愣著幹什麼?”可就在這時,沈向文再次冷冷開口,“你是腦袋壞了,還是耳朵聾了,本少的話,你當真聽不見?”

這是逼自己動手了。

張天祿滿臉緊張,手足無措道:“沈少,我這要是動了錢小姐,我們張家就徹底完了啊!”

“當然。”沈向文倒也沒反駁,而是義正言辭道,“可本少養了你們這些狗,不就是讓你們幫本少咬人的?為主人而死,你們這些狗,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噝……”

此言一出,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早就知道,沈家父子不是個東西,可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不是東西,竟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可在場眾人,卻沒有一個,敢出言反駁沈向文的,只得向張天祿投去同情的眼神。

攤上這麼一個主人,還真是狗生悲哀啊!

“小姐!”

錢媛媛的保鏢,臉色微微一變。

沈家父子要真狂起來,那可真是不管不顧的,他們還真擔心,張天祿腦子一抽,就真的當眾掌摑錢媛媛。

錢家臉面大失倒也算了,關鍵是他們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