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楓和虞易兩人不屑動手,只聽到一陣笛聲響起,小廝驚恐地抬起頭看到虞司正魅惑地吹著笛子,小廝眼中的虞司變成了以往被他欺騙,最後鬱鬱而終的過路人。

只見他們在小廝眼前嘶吼,七竅流血,神情悽慘地看著小廝,彷彿在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

小廝被嚇得癱倒在地上,鬼哭狼嚎:“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突然虞楓聞到了一股腥臊味,原來是小廝嚇得尿褲子了,虞楓一陣嫌惡。

虞司的笛聲急轉直下,原本魅惑婉轉的靡靡之音,迅速變得低啞難聽,小廝聽到這一笛聲,瞬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虞楓到了掌櫃和車伕的房間,看到昏倒在什麼地上的兩人,即使再怎麼尊重面前的人,讓他們背始終是不樂意的。

虞楓和虞易每人抓了一個人,像提老鼠似的,把掌櫃和車伕提出了門外。

等到了門口,虞易點燃火摺子,一把火把客棧燒成了灰燼。

三人御劍帶著兩個累贅,在黑夜的遮掩下迅速到了京城。

等到了京城,天也亮了。虞楓他們到時,城門才剛剛開啟。

這時,掌櫃也醒了過來,醒的瞬間看到了自己身在野外。不由得尖叫:“啊!!!什麼情況啊?”

掌櫃看到車伕還倒在一旁,三位少爺站在一邊盯著他瞧。

“少爺們啊!這是什麼情況啊?”

兄弟三人互相看了看,沒有理他,只是說:“旅途艱辛,僅此而已,如今已經到了京城門外,拿牌子進去吧!”

掌櫃一看還真是京城城門外,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這時間不是在客棧睡覺嗎?

但是看著三位少爺一臉殷切的表情,也不好問,就壓著滿肚子的好奇來到了城門口。

城門口的守衛攔住了他們,凶神惡煞地說:“哪裡來的刁民?交出玉牌!”

掌櫃只是冷笑,動也不動。守衛不耐煩了,想拿著長槍把他們趕出去。就在這時保衛隊長走了過來,嚴厲呵斥了那個守衛。

轉眼又換了張臉,諂媚地笑著,“抱歉!抱歉!韓掌櫃,這倆是新兵蛋子!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包涵!”

韓掌櫃冷笑,“不敢!我們啊,可都是刁民,怎麼敢包涵各位官老爺呢?”

守衛隊長的冷汗浸滿後背,這韓掌櫃的東家可是虞宅的主人,虞兮啊!她可是京城首富啊!下一步就是競爭皇商,整個西南軍隊的糧草有一大半都是她貢獻的,如果這個韓掌櫃在虞兮面前添油加醋幾番,那整個西南大軍的命脈就這樣毀在自己的手裡了?不行,不能這樣!

守衛隊長髮了狠,狠狠地踹了那個口出狂言的新兵蛋子,韓掌櫃能清晰地聽到那人的腿骨至少碎了兩根。但他絲毫沒有憐憫。

虞楓感到時間有些過了,略微咳嗽了一聲,韓掌櫃也不糾結了,只是威脅了守衛隊長一句,“若是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手下的人這幅模樣,你不會教,老朽代你教!”

守衛隊長只是諂媚稱是。

等兩人離開了,守衛隊長只是臉色陰沉地朝他們的背影暗啐了一口,又朝那個新兵蛋子補了一腳,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三兄弟多年習武,耳力也是更甚從前,他們聽到了守衛隊長說的話,冷笑了一聲,虞司更是開口,“這人怕是活不了明天!”

掌櫃不知道虞易是什麼意思?只是撓了撓頭,帶著他們來到虞宅門口,說:“三位少爺,這便是虞宅了!”

三人眼裡急切的眼神更甚剛才,韓掌櫃上前敲門,有小廝開門,看到是韓掌櫃,行了禮,“原來是韓掌櫃,又是來送賬本的吧!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