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證,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放過她,不能杞人憂天。」舒夫人冷聲道。

顧以寧沉思片刻,滿腦子都是傅臣璽說要離婚的畫面,她怔了怔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只不過必須你們配合我,而且要等時機。」

「什麼辦法?」傅母和舒夫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顧以寧淡笑一聲,說了一通,看向不遠處。

一個小時後,傅臣璽回到家裡,顧以寧抱著孩子看著他,自從上一次跳樓事件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顯得格外尷尬。

雖然傅臣璽現在已經儘量早回家,可就算早早回到家裡,也只是看看孩子就坐在一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顧以寧心裡還膈應之前的事情,她沒辦法忘記傅臣璽為了追求舒漾想要和她離婚的事情。

傅母已經竭力,想要幫助他們兩人改善關係。

「今天你下班挺早啊,正好阿姨煲了湯,你也能跟著喝點。」傅母說道。

傅臣璽本想直接進書房,但聽到傅母的話,還是停住了腳步。

反倒是顧以寧察覺到了,她抿抿嘴,「你要是想上樓忙,你就去吧。」

這次,傅臣璽沒有上樓。

傅母直接拉著他坐在顧以寧的身邊,「忙什麼啊,一天到晚都在忙,這都下班了,該陪陪老婆孩子了。」

廚房的灶臺上正煮著豬腳湯,一隻空碗放在了他的面前,傅母推推他,「快去給你老婆盛一碗湯。」

「哦。」傅臣璽拿著碗進了廚房,盛了一碗湯放在了顧以寧的面前。

他還在想舒勉走時說的那些話,咖啡加糖的比喻生動形象,那麼舒漾和顧以寧誰是苦咖啡,誰是加糖的呢?

看出他在發呆,顧以寧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就算她沒跳樓,就算傅臣璽天天回家。

可他們之間也根本不可能像之前那樣了,心臟早就留下了各種疤痕,破鏡不能重圓,就算再用膠一件件的拼湊起來,也只是一件破碎的鏡子,照不出人影。

次日,容煜在辦公室處理事情,他前後打了好幾個電話詢問趙小七的事情,還是沒有訊息。

剛放下電話沒幾分鐘又來了一個電話,中年男性的聲音格外嘶啞,「容總嗎?」

容煜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你是誰?」

這是陌生號碼,鬼使神差的接了。

男人繼續說道:「趙小七在我手上。」

容煜站起來,走到窗邊,眼中迸出最冷的光澤,語氣卻不鹹不淡的說道:「在你手上?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容總我們來做個交易吧。」那人低聲笑了兩聲說道。

「什麼交易?」

「你也知道,趙小七是被我們帶走的,但是他的嘴太硬了,我們撬不開啊,與其殺了他,倒不如用他的命換一些東西,就看您願不願意了。」那人說道。

容煜沉聲道:「你們要什麼?」

「一塊地,一塊市政廳撥給容氏的地。」那人毫不掩飾的說道。

容煜冷笑:「說的這麼直白,你就不怕我猜到是誰?」

和容氏爭取土地的人除了舒氏就只剩下厲氏了,厲氏終究不是南城的,是h國的集團,市政廳當然要考慮這層因素,沒有理由將發展的機會給國外的,而不給自家的。

幾乎是沒什麼爭議,那塊地就直接給了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