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的人注意力都放在年輕女孩身上,如果設計的話,我比較中意於老齡群眾。”

溫棠侃侃而談自己的觀念,整個人散發著自信,大方,是她婚姻三年裡從未有過的狀態。

一語必。

溫棠能夠感覺到,婁河系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

相較於那四位面試者,她覺得她的勝算要大些。

果不其然。

“什麼時候可以入職?”

yes!

心裡的小人歡快地跳動著。

週一還要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溫棠想了想,“週二。”

“行。”

婁河希站起身來,朝溫棠伸出了手,“那就週二見。”

回去的路上,溫棠迫不及待的跟顧南枝分享自己的喜悅。

“南枝,我找到工作了。”

影片那頭,顧南枝剛剛結束一場手術。

聽到這話,比溫棠本人還要高興,“恭喜啊,溫大設計師。”

失戀的人,不怕哭,不怕鬧,就怕安安靜靜的什麼話都不說。

溫棠有那個心思去忙別的,總好過一個人消極的呆在家裡。

人在安靜的環境下,大腦總是會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長期以往,不說在婚姻的背叛的陰影中走出來,反倒會越陷越深。

暫且不說錢多錢少,人啊,有動力生活比什麼都重要。

“看來我準備不用工作了啊,”顧南枝揶揄的擠了擠雙眼,“等我們的溫大設計師的作品千金難求的時候,我就可以安心回家當米蟲做你的“賢內助”了。”

溫棠向左打了個方向,一邊開車,漫不經心的回著,“想象太美滿,現實太殘酷。”

“其實說實在的,我還是蠻迷茫的。”

三年空窗期,想要重新把愛好拿起來當作工作去發展,不是簡單的事情。

她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幾乎是要從頭開始。

顧南枝不以為意,“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我這邊該忙的都忙完了,等術後觀察期結束我就可以回去了。”

“好。”

電話結束通話,溫棠也回到了江北區。

靈感如泉湧,開啟平板查閱了下資料便揮動筆桿。

這一畫,便是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