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一臺很貴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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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璇璣門副門主舒小棠,所求之大日金輪咒本就是她門派之物,需配合他們的獨門心法使用,對我們也無甚用處。百年之前失竊,不知為何輾轉入了大內寶庫。她文武雙全,尤善丹青,阿雄你看”石飛拿起銅雀臺下舒小棠所留之畫作。
“就剛剛那麼一小會,這畫就成了。這個本事,放眼天下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只見那畫作著墨不多,但葉彩彩剛才一舞的神情風韻皆躍然紙上。畫中舞蹈的人兒栩栩如生,似乎隨時都能破紙而出。
“剛才那舞撐死也就七八分鐘,”李雄霸心裡算了算。“八分鐘畫一副這麼好的國畫,大師啊。”
“至於那位彈琵琶的文姑娘,她是荊州節度使的獨女,當年她隨父剿匪,曾立下大功,還受了朝廷封賞。”
“文姑娘愛樂成痴,擅彈琵琶。她父親為官廉潔,剛正不阿,就是有些酸脾氣。當年我去請她來太子府獻藝,她父親說:呸!我女堂堂大唐巾幗英雄,為國效力自不在話下,怎能做這戲子伶人的勾當?然後就把我轟了出來。”
“哈哈哈!”李雄霸大笑。“你讓剿匪女英雄給你彈琴,他不罵你才怪。你還說人家酸脾氣。沒揍你算好的。”
“不是彈琴,是彈琵琶。”石飛糾正道。
“哎呀不要糾結這個,都差不多。”
可不是嘛。在萬年直男+肥宅的李雄霸的心裡,鋼琴琵琶古箏都=彈琴。
“阿雄,這會兒你知道是對人家女英雄不敬了,當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哦?我當時咋說的?”李雄霸問。
“當時我把她父親的原話轉述給你聽,你可生氣的緊。”石飛偷偷瞟了瞟李雄霸,“你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子的女兒給主子獻藝是她的榮幸。”
“呃,這話......說的挺混賬的。”李雄霸嘴裡點評道。
“電視劇裡的昏君一般都這麼說話。”李雄霸心裡點評道。
“然後你就求皇上罷了文老節度使的官。皇上還沒給你答覆呢你就去遊江南了。”石飛撇了撇嘴。“然後你就失蹤了。”
失蹤得好,不然只怕大唐又要丟一個好官。
李雄霸心裡鼓了個掌。
“那這會兒怎麼他爹怎麼又願意讓她來了呢?”
“因為紅綃啊。”石飛得意道。
“就是那個剛才冒紅光的琵琶?”李雄霸問。
“不錯。”石飛點頭,“紅綃是上古名器,乃青玉仙人所留。文姑娘性格直爽,她其實覺得給你彈一曲琵琶也無傷大雅。礙於父命,她只是不願在眾紈絝子弟面前拋頭露面。現在和葉幫主,還有舒副門主兩位女英雄一起,在太子面前單獨獻藝,還能得贈紅綃,她其實還是很滿意的。”
那確實。
三位絕色美女,一個BUG,一個剿匪英雄,一個門派精英。
正所謂英雄惜英雄。能一起共同演出估計也是互相的榮幸。
反正沒他李雄霸什麼事兒。
三個女人一臺戲,一臺很貴的戲。他李雄霸掏腰包買了票。三位巨星各自拿了不菲的出場費。
“嘖嘖,怎麼想還是我虧。”
“你說......我當初為什麼要請這麼貴的大咖來呢?就不能請點容易請的美女麼。”李雄霸嘆了口氣,十分心疼地說道。
“這個嘛,”石飛斜眼看了看李雄霸。
“因為......不管是容易請的,還是不太容易請的......你都已經全請來了呀。”
他攬住李雄霸,飛身一躍,將他輕飄飄帶到地上。
呃.......這......
李雄霸看著眼前的一切,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