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啊南兮,你真是被美色誘huo,昏了頭。”

她起床準備洗漱,只是走到浴室,這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換了,是一套睡衣。

甚至,裡面連內衣都沒有……

南兮愣住,是山乞脫的嗎?

她咬著唇,有些不自然地從鏡子前移開視線。

脫就脫唄,他們不是情侶了嗎?

再說了,兩人之前都睡在一起很久了,沒必要矯情。

這麼一想,她捧著冷水往自己臉上澆了下,試圖讓自己臉不那麼紅,更是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他不在,否則啊,一定要被那男人看笑話。

洗漱完,南兮照了下鏡子……

這一看,不得了,她脖子上有一塊紅痕。

她摸了下,微微蹙眉:“嘖,被蚊子咬的?”

不對,這是吻痕。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她是沒談過戀愛,但不是白痴。

只是話音剛落,昨晚她和他糾纏在一起的那些畫面,一下映入她腦海。

結合脖子痛、以及自己身上的衣服……難道昨天不是夢?

南兮搖搖頭,再次看向鏡子,說:

“是我想多了吧?山乞很紳士的,他親自己,耳朵都要紅的,怎麼可能這種逾越的行為……”

……

然而被南兮定義為紳士的陸屹驍,踏上飛機的那一刻,思緒就有些發散性。

他這是困?畢竟一夜沒睡。

但只有他知道不是。

昨晚……

回想起昨晚的事,他不自然地將下巴的口罩戴好,然後壓低帽簷,遮擋住他發紅的耳朵和臉。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沒想對她做什麼,但南兮睡到半夜,忽然坐起身。

他叫了她幾聲,她都沒反應。

陸屹驍湊近一看,她還閉著眼的,不像是要夢遊的樣子。

再說了,兩人睡了這麼多次,他確定她不會半夜夢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