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兮只是遲疑了一下,就伸手去摸他的褲兜。

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事,在殺手組織裡,從隊友兜裡掏槍,不都這樣?她就當成這樣吧。

只是南兮伸手摸他褲兜時,陸屹驍的身體僵硬了起來,臉也瞬間熱了起來。

他很難形容此刻的感受。

是期待?是興奮?是緊張?還是抗拒?

他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她真的照做了。

他好像變得不是他了,因為換做平時,他不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更不可能和其他女人觸碰。

可姜南兮不是別的女人。

從一開始和她的接觸,他就沒有任何的反感和牴觸。

而且……按照名義上來算,她雖然是替嫁進來的,但是他陸屹驍名正言順的妻子,不是嗎?

此刻,陸屹驍也屬於半掙扎、半享受。

他知道這樣不對,但渾身緊繃的不行,像是一團火在燒,將他所有的思緒和意識燒了個乾乾淨淨。

這叫什麼?

叫自作孽不可活?

還是叫故意使計讓她觸碰自己的身體,結果他卻有些侷促不安?

“在哪兒啊?”南兮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身體僵硬。

因為她一說話,陸屹驍頓時回過神來。

他眼神漸漸清明,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下,於是,南兮的手懸在半空中。

“我,我拿給你。”

他匆匆洗了下手,也不在意手是不是溼的,然後從兜裡精準地掏出錄音筆,然後遞給她……

南兮接過來,“謝啦。”

陸屹驍沒說話,他怕多說一句,會洩露自己慌亂的內心。

“那我先走了。”南兮說完,看著他。

“嗯。”

只是她一邊走,一邊戴口罩,都走到了門邊,突然又折回來。

隨著她的舉動,那麼冷靜且淡漠的男人一下又緊張了起來。

陸屹驍心想,是不是她發現自己的心裡想法了?

不應該吧。

“對了——”南兮笑了下,說,“碗放在那裡吧,我看你都洗了10分鐘了,越洗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