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陶慕蘇震驚了,“四哥居然和那個女人發展的這麼快?大半夜的,一個男人能幫女人什麼?”

……

“山乞?”南兮見他出神,又低喚一句。

“嗯?”陸屹驍回過神,“怎麼幫。”

南兮將繃帶遞給他:“纏著。”

帝都人人都怕的地獄惡魔,何曾給人打過下手、幫人纏膠帶?都是別人給他做。

可此刻,陸屹驍很認真地給南兮固定綁帶。

車裡空間很小,兩人要不想碰觸是不可能的,她感受他指下微涼的溫度,他感受到她肌膚的熱度。

沒人說話,倒是纏繞出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好半晌,陸屹驍說:“你自己上的藥?”

“嗯。”

男人倒是不意外,他知道她懂醫。

兩人沒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其實相處起來很和平。

“你一個女人,多少還是有點警惕心。”

“什麼?”南兮轉過頭看著他。

陸屹驍頭都沒抬,說:“那個醫生眼神不對。”

“我看出來了。”

這時,男人略微震驚,反問一句:

“那你剛剛讓我從診室出去?”

見他口氣還不錯,南兮勾唇一笑:

“你是不是忘了,我武力值也不差。”

誰能佔到她的便宜?

陸屹驍不說話了。

忽然,南兮話鋒一轉:“你還在生氣?”

“什麼?”陸屹驍有些沒聽清。

“那你為什麼不接錄音筆和支票?”

結果……

又沉默了。

南兮又有些煩躁了。

這男人真是……非得這麼惜字如金?

可是下一刻,陸屹驍卻說:“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