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韻呆滯的看著地上,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時,軒轅岐俊拿著畫走了進來,“誒,柳思韻醒啦!”

軒轅岐漠發現了軒轅岐俊手上的畫,“你手裡拿的什麼?”

軒轅岐俊這才柳思韻醒來的事實中回過神來,“哦,對了,看見柳思韻醒了,我都把這個給忘了。”軒轅岐俊把畫遞到軒轅岐漠面前,“這是柳思喻,柳思韻的姐姐派人送到我府上,說是一定讓我把它交給柳思韻的。”

軒轅岐漠接過畫,把畫開啟,軒轅岐漠和軒轅岐俊仔細的看了看。

軒轅岐俊疑惑的說道:“這個畫上吊起來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軒轅岐漠雖不是很明白,但是他決定暫時還是不要讓柳思韻看到才是。

軒轅岐漠隨手將畫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過了一會,軒轅岐漠為柳思韻喂完藥,聽到軒轅岐俊說邊關一個將軍來找軒轅岐漠有事,便將柳思韻安排好走了。

柳思韻起身,淡淡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畫,然後朝門口走去。

“姑娘,你還需要休息。”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擋住了柳思韻的去路。

柳思韻面無表情,伸手將兩人打暈在地上,然後走出了軒轅岐俊的府邸。

不一會兒功夫柳思韻便出現在了柳國公府門口,柳思韻直直走了進去,今日沒人攔住她,柳思喻已經提前打了招呼,見到柳思韻便不準攔著。

院子裡,丫頭被吊在烈日下,而大夫人和柳思喻卻在涼亭中品茶談笑風生。

柳思韻直衝衝的走過去,柳思喻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人來了,便站起身來了,一轉過頭,柳思韻就把柳思喻的脖子掐住了,柳思韻的眼神中帶著殺氣,直勾勾的盯著柳思喻。

大夫人嚇得被丫鬟攙扶著站起來,“柳思韻,你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麼?”對著柳思韻焦急的吼道。

柳思韻眉峰一動,盯著眼前的柳思喻輕輕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麼,要是再動我身邊的人,我便會萬倍奉還。”說著柳思韻加重了力道。

柳思喻喘不過來氣已經面紅耳赤,“你……偏不讓我碰……我偏就要碰,你倒是去救她啊。”柳思喻依舊不屈不撓。

柳思韻狠狠的看著柳思喻,“我說過,讓你小心脖子上的腦袋,你可真是不聽話。”柳思喻現在話都說不出來。

大夫人倒是精明瞭,拿起火把,舉在丫頭的腳下,“柳思韻快放了我女兒,如若不然我便放火燒了這丫頭。”

這戲可不會這麼簡單,柳思韻放了柳思喻,大夫人便放了丫頭,但是柳思喻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柳思韻的,周圍已經準備好了弓箭手,一旦柳思喻安全了,便會立馬射箭,柳思韻和丫頭一個都走不了,真是好計謀。

柳思韻冷笑道:“我最討厭人威脅我!!!”

說著柳思韻用暗器將大夫人的手腕刺中,大夫人“哎喲。”的一聲丟掉了手中的火把。

柳思喻邪惡的笑著,“柳思韻,我告訴你,你今天是走不出的。”

“哦,是嗎?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死在我手上還是我先走出去。”

說著,柳思韻握有暗器的手一伸,藏在暗處的弓箭手“額。”的一聲,再“咚。”的一聲就掉了出來,掉在了柳思喻的面前。

柳思喻瞪著眼睛看著柳思韻,嘴角上揚,拿出自己事先藏著的匕首在柳思韻腰上就是一刀。

柳思韻忍住疼痛,一掌打掉了柳思喻手上的匕首,然後腦袋上一腳,腰上一踹,柳思喻躺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軒轅岐俊的府內。

軒轅岐俊和軒轅岐漠討論完軍事,便過來看柳思韻,只見兩個丫鬟躺在了地上。

軒轅岐漠疾步跑進房間,一看,床上的柳思韻不見了,再一看桌上的畫被翻閱過了,軒轅岐漠便知道出事了,那幅畫果真有問題,柳思韻肯定衝著那幅畫去了。

軒轅岐俊搖搖地上的丫鬟,一個丫鬟醒來了,軒轅岐俊連忙問道:“誰把你們弄暈的?”

軒轅岐漠走出來說道:“不用問了,是思韻乾的。”

軒轅岐俊不太明白,“柳思韻為什麼這麼做,她不是意志還未清醒嗎?”

軒轅岐漠舉起手中的畫。

軒轅岐俊恍然大悟了,大夫說過柳思韻受到某個刺激也許就會清醒,看來這柳思喻拿來的畫卷對於柳思韻來說是一個刺激。

軒轅岐漠和軒轅岐俊來到柳國公府。

弓箭手上前圍住了柳思韻,柳思韻受了傷,行動很是艱難,柳思韻無視周圍的弓箭手,右手按住傷口,一步步走到丫頭下面,柳思韻使出渾身的勁,將飛鏢甩出,丫頭掉了下來,柳思韻趕緊接住她,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