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已經很晚了.黑子回到酒店脫下防彈背心看了看自己的前胸.在前胸淤青了一大片.這個殺手的力氣可真大.如果不是仗著人多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休息了一夜起來前胸好多了.天剛亮黑子就起床活動了一下.感覺身體沒什麼問題就穿上防彈背心和西服來到鄺天龍的屋裡.

哥兒幾個都已經來了.黑子開始給大家分配任務.今天副總統先到大學演講.大家的任務是混在大學生中間和特勤局特工一起保護副總統.隨後副總統到小學視察.這個階段危險性比較大.‘潛龍’他們幾個必須在副總統到達之前帶著狙擊槍佔領有利地形.其他人則負責學校周圍的.總統身邊就留給特勤局的特工.

參觀工廠主要安保由警察和特勤局的人進行.他們可以不去.接下來的記者招待會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他們都裝成記者混在記者中.殺手裝成記者進行刺殺是常有的事兒.

安排完之後‘潛龍’和鄺天龍、王鵬程他們都帶著自己的人走了.樸哲開看了看黑子說:“黑哥.讓大奎跟著你吧.我和夜靈能保護自己.”

黑子看了看樸哲開和夜靈點點頭說:“好吧.你們注意點兒.”

夜靈和樸哲開走了.黑子對坐在沙發上的大奎說:“咱們走.今天你是副總統的特別保鏢.”

大奎跟著黑子其實並不是跟在黑子身邊.黑子要貼身保護副總統.大奎沒有身份識別牌兒是接近不了副總統的.他只能在遠處跟著.出事兒之後從遠處進行支援.

黑子他們開車來到大學的時候副總統還沒到.東京大學的大禮堂已經坐滿了人.連過道上都站著人.特勤局的反狙擊小組和防爆小組已經到了.他們正在各處檢查.雖然整個大學校園昨天和今天早晨警察已經檢查過.

“黑哥.這鬼子的大學修建的真不錯.咱們哥兒幾個都沒念過大學真的有點兒遺憾.”大奎看著整潔的大學校園有點兒感慨.

黑子也嘆口氣說:“誰讓咱們兄弟學習不好.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咱們當初都考上大學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大奎點點頭說:“也是.這人呀有失必有得.有這麼多好兄弟我今生今世滿足了.”

兩人進入禮堂開始往前擠.要想保護總統就得儘量離總統近些.其實黑子可以從另外一個入口進入.由於大奎不能和自己一起.黑子就選擇了和大奎一起從前門進.

到處都是說日語的聲音.他們大多數都聽不懂也不願多說話.只能用力往前擠.擠了一頭汗才擠到最前面.一個胖警察把他們攔了下來.黑子讓大奎留在這裡.他推開胖警察往前走去.胖警察正準備去攔他被同伴拉住了.胖警察的同伴小聲在他耳邊說:“他是特勤局的.”

胖警察還以為黑子是個普通的學生.沒想到他竟然是特勤局的特工.剛剛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大奎見胖警察這麼怕黑子也往前走.胖警察伸手把他攔了下來.大奎掏出證件晃了晃說:“老子是中情局的.你他馬瞎了狗眼.”

胖警察漢語很好.他也看清了大奎拿著的確實是中情局的證件.但是最讓他想不通的是中情局怎麼會有滿嘴髒話的華夏人.他心想.難道他是華夏特工借調到中情局的.這也太扯了太滑稽了吧.

大奎往前沒走多遠就被特勤局的特工攔了下來.這次他的中情局證件不好使了.只能站在遠處看著.

黑子來到最前一棑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都是學校的老師和優秀學生代表.黑子找了一個戴眼鏡的老師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英語說:“給老子讓個坐兒.”

戴眼鏡的老師看了看沒動.黑子揪住他的衣領一把把他提起來扔到了一邊自己坐在座位上.旁邊的兩個年輕老師騰的一下站起來說:“這位同學.你怎麼敢這麼對待老師.”

黑子呵呵一笑說:“什麼同學.老子是三口組的.不滿意到三口組總部投訴我去.”

兩個年輕老師不來還氣勢洶洶的想給那個戴眼鏡的老師出氣.一聽是三口組的一下蔫兒了.都耷拉著腦袋坐了下來.

副總統講了一個多小時.黑子不愛聽他關於國家關係的論調.他說的這些話只能代表國家.根本就不是他本人的觀點.

副總統講完之後匆匆忙忙的退場了.黑子等到副總統離開之後才離開.到了校園找到大奎問了一下情況.其他兄弟都趕往小學佈置去了.大學外面只剩下樸哲開和夜靈還沒離開.

黑子走向停車場的時候看見遇見一對金髮碧眼的歐洲夫婦也來到停車場.這次演講很重要.不僅僅有其他學校的學生來聽.還有其他一些有關係能進來的人進來聽.不過來聽講的都是島國人.對副總統的這種論調歐洲人並不關心.這兩個人的出現黑子感到很蹊蹺.

“怎麼會有歐洲人出現.真是奇怪了.”黑子自言自語的說.

“黑哥.咱們快走吧.副總統的車隊已經出發了.”大奎站在車邊催促黑子.

聽見大奎的喊聲兩個金髮碧眼的歐洲人有意無意的向黑子看了看.三個人目光相對黑子從他們兩人眼中看到的是平淡.這種眼神在法國常見.只有多情浪漫的法國人才會有這種悠閒淡雅的氣質.

黑子向他們笑了笑.兩人都對黑子報以微笑.黑子上了車還回頭看了一眼那對夫婦.發現他們正在看著自己和大奎.

大奎從反光鏡裡看見那對金髮碧眼的夫婦在看他們的車奇怪的說:“黑哥.那兩個歐洲人在看咱們.”

黑子呵呵一笑說:“也許他覺得咱們長得漂亮.”

大奎發動著車說:“黑哥.你不覺得的他們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住在東京和來東京旅遊的歐洲人很多.”

“我不是說他們是歐洲人奇怪.我是感覺他們看人的時候喜歡盯著不放有點兒怪.他們看人的眼神怎麼和‘潛龍’的一樣.

聽了大奎的話一個詞在黑子的腦海中形成.狙擊手.只有經過多年訓練的狙擊手看東西的時候才會盯著一個點不放.